被輝夜一族號稱最為堅硬的骨頭在眨眼間被捏成了粉末,被輝夜一族認為最強者的族長輝夜勝平更是因為直面對戰了玩家,而被玩家一顆求道玉直接貫穿了胸膛。不詳的顏色自和服之上彌漫開來,血色浸透衣服一滴滴落在地面匯成小小的溪流此刻正蜿蜒流淌著。
輝夜勝平眼神渙散地捂著胸口,他艱難地撐起自己,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喘息。死氣開始在這個失敗者的臉上浮現出來。
玩家“還要再繼續嗎這螻蟻的掙扎。”
她的目光中此刻還有未曾褪去的,讓人恐懼到戰栗的殺氣。
事情都已經到這種地步了。
又哪里是掙扎不掙扎可以決定得了的。
輝夜勝平不會蠢到認為自己停手,眼前這個女人呢就會放過他,放過輝夜一族。
他掃了一眼周圍。
傷亡在日向春和剛剛那一擊之下的人數不少,但是還能繼續戰斗的人也不是沒有。
疼痛使輝夜勝平的臉色有些扭曲,不能耗下去,得想個辦法才行。就算不能打敗她,也要留出空間,至少讓一部分族人可以逃脫
想到這里,他已經打定主意繼續死撐。
“早蕨之舞”
輝夜勝平大喝一聲。這一招消耗大,但是攻擊力也大,只要,只要他
“”
風過,地面無事發生。
計劃里的骨頭根本沒有被調動起來。
輝夜勝平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
“為什么會這樣”
他控制不了地恐慌起來。
失去查克拉的感覺如果走鋼索的人失去保護措施,這種隨時會摔死的空落落的感覺極容易使人瘋狂。
玩家純良的看向他“很奇怪嗎”
輝夜勝平猛然抬頭“是你”
玩家笑瞇瞇供認不諱“當然是我呀,我想這里應該也沒有第二個嫌疑人啦。”
輝夜勝平怒火中燒,一手指著她,顫抖著嘴唇好似想說些什么。
但在他開口前,玩家就好像知道他要問什么一樣,她虛空伸手握了握拳頭,溫和地開口解釋道“事實上,不只是你。還有這里在場的所有人。有一個,算一個。他們的查克拉現在都在我這里了。要是我沒記錯的話,尸骨脈作為血繼,沒有查克拉也是發動不了的吧。”
聽完,輝夜勝平呼吸瞬間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玩家看著都擔心他馬上嘎過去。
“吶吶,別這么看著我呀,族長。畢竟我的藍條都要見底了,再不補充的話,就完蛋啦。”
她唉聲嘆氣地抱怨了幾句,“再說了,大家都是同行,不要小氣嘛。”
輝夜勝平越聽,越覺得自己心口發堵,喉嚨間似乎有股子血腥味在涌上來。
不會有錯了。
這種輕慢的態度
日向春和完全就是在像玩弄獵物一樣在玩弄著他們。
死到臨頭,恨意深沉的輝夜勝平反而冷笑起來。
他現在全都想明白了。
日向春和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沖著輝夜來的。
她要對付輝夜,和別的什么因素都根本沒有實質性的關系。
說白了。
真正使輝夜陷入到滅亡危機的原因,其實是日向春和自己壓抑不住的野心而他之前的行為只不過是做了一把推手,成了今日局面的催化劑。
難道沒有他,日向春和就不會對輝夜動手了嗎
不可能的。只不過早晚的事情罷了
輝夜勝平死死地盯著玩家不放。
他的目光看上去幾乎像是要把玩家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