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厭默默后退了兩步,他的臉有點點燒,啊啊啊啊,自己怎么回事,就想給他把衣服拉上的想法特別強烈。
然后他就上了。
現在給人家拉上了,自己也社死了。
他轉頭看著后面目瞪口呆的人,試圖恐嚇這些人,讓他們裝作什么都看不見。
下面的道士也沒想到,這個小山神這么強
這位可是閻君啊,你直接就上手拉人家衣服,還說人家少兒不宜
下面的道士們瑟瑟發抖,試圖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等會萬一打起來,他們得找個地方藏。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
白厭滿意的看著這些人低下頭,他看著眼前的閻君,腦回路終于搭上了,他默默后退兩步,自己應該不會被打吧
眼前的閻君低笑了兩聲,看著白厭的眼神意味深長,他小聲呢喃道“這么多年,你還是沒變啊”
他的聲音很小,小到一陣風好像就能吹走飄散。
白厭看著閻君不可置信的樣子,默默的抱起小咩咩,試圖用小咩咩擋住自己,他低頭說了句“不好意思,我沒有說你騷包的意思”
白厭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怎么回事,他怎么又把心里話說出來了。
閻君捂住胸口,一臉控訴的看著白厭說“小山神,你剛剛把我敲出了內傷,現在又說我騷包”
他戲癮上來了,一臉委屈的看著白厭說“我受傷了,受傷的很重,你說怎么辦”
白厭扯了扯嘴角,他死魚眼的看著眼前碰瓷的神,牙尖有些癢癢的,他看著閻君,在霧氣后面的表情有些疑惑。
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自己跟這個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也就是這種熟悉感,導致他做了這一切
白厭跟人的距離感其實還蠻重的,被他劃在自己范圍的人,他會使勁的對他好,不熟的人,他會默默拉開距離。
按理說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不應該這樣來著。
白厭陷入思考,他瞇著眼努力回想自己和眼前這個地府的閻君有沒有什么交際。
想了半天他也沒想出來,但確實是自己有些唐突,不過騷包這個形容詞他是不會收回來的。
白厭悶聲道“我會道歉賠償的。”那怕是你碰瓷
閻君悶笑了一聲,他站直了身子看著白厭說“不逗你了小山神,我叫商承,你可以叫我,阿承。”
白厭點了點頭,他伸出手說“我叫白厭,不厭山的厭,你可以叫我”
白厭還沒說完,商承就說道“厭崽”
他的聲音很好聽,這兩個字從他嘴里叫出來之后,感覺有一種不太一樣的意味,珍惜,寶貝
白厭晃了晃腦袋,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太多,商承看了眼白厭懷里的咩崽,他說“小幼崽沒事,只是天賦覺醒了,多吃點東西補補就好了”
至于是什么東西,白厭應該清楚,商承看著白厭笑瞇瞇的說“至于法會,黑白無常會去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