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久沒接觸過aha信息素,感覺怎么樣」
「喲,怎么還被一個beta看出來不對勁了,以前不是挺能忍的嗎」
「你就放他走了老板不是叫你試探他」
「多捧他兩句,然后問他怎么這么厲害,和下城區什么關系啊利用起你oga的身份懂不懂」
飯后,陳最和任西樓一起端著碗下樓。
他再回到房間時,關了直播,拿出終端,進入暗網。
便看到某個暗網新賬號連發了數條未讀消息。
他點開和對方的聊天框時,對面又彈出一條最新消息,看得出這人相當急迫了。
「看到你關直播了,回個消息啊」
陳最回復。
「。」
“對方正在輸入中”不斷閃爍,最終硬邦邦地重復發來一句。
「身體怎么樣」
虛偽。
陳最垂眸盯著純黑的聊天界面。
「死不了」
「行,你怎么不問他問題他對你態度還挺好,你問了他大概率都會說啊」
「沒找到機會」
「這叫沒找到機會他都來你房間了,你倆獨處啊兄弟,誰像你那樣一聲不吭就干吃啊」
「哦,有時間盯著他發呆,卻沒機會張嘴問個話是吧,6」
「」
「說話,別他的一天天裝死,我真服了你,這活不是你自己接的到這時候又開始裝清高了拽還是你拽」
「」
「草,你他的不會真的喜歡上那個beta了吧,你還真把自己當oga了啊」
陳最坐在床頭,背靠著墻,垂著腦袋,細長的手指隨意地搭在終端手環上。
他看到對方的消息幾乎沒有時間間隔地一條條彈出來,表情沒什么波動。
當目光落到最后一條時,嘴角平直地扯了扯。
「你很在意」
當他發出這條消息時,聊天框上“對方正在輸入中”閃爍得更劇烈了。
陳最可以想象到對面那人情緒有多激烈,畢竟那家伙一向虛偽愛演,典型的表演者人格,對付這種人直接往心眼子上扎就行了,不需要理會對方說什么。
他沒給對面發消息的時間,不停頓地補上一句。
「不關你的事,少管」
“草他的”
上城區某賓館房間里,坐在床尾的年輕aha脫口而出一聲字正腔圓的粗口。
男生赤著上身,薄肌流暢有力,小麥色皮膚近似甜巧克力。
他看到終端上彈出的消息,原本給自己手臂包扎的動作一個用力,直接將左手上臂的傷口迸裂拉扯出更多血來,直逼得他又咬牙
連連低罵了幾聲。
旁邊的桌子上靜靜躺著兩顆銀白色的子彈、幾團沾了血的紗布、還有一個正在放映節目直播的終端手環。
盛齊剛剛是用左手打字,右手給左臂包扎,這樣的動作本就讓他這個右撇子不太順暢,還能打出那么多話純屬他手速夠快。
他回到賓館房間,還沒和陳最聯系時,心情就很不爽快了。
任誰莫名其妙被審判官發現,追在屁股后面像攆狗似地跑了大半個科拉克斯,還被打中了兩槍,都會煩躁得要命吧。
盛齊到現在還沒搞懂,他特意選在最高的鐘樓上待著,也沒招惹誰,只是單純充當一個監控器和接應人的作用,怎么就被揪出來了
審判庭哪來的火眼金睛,那鐘樓上的攝像頭明明都被他處理過了啊
而且還他的直接沖上來一群審判官,全副武裝的樣子一看就是提前得知了消息,要不是他機靈,直接放鉤索跳鐘樓,他的今天就要交待在那里了
再說到陳最這家伙他是倒了八輩子霉才和這祖宗做搭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