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自然的把自己和其他病蟲歸結到了一方,矛頭直指溫祁。
聽著亞雌的話,溫祁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在心底感嘆,這還是個沒吃什么苦,幼稚得讓蟲想要發笑的蟲啊
能出來這里的蟲哪個不是手上沾染無數鮮血的狂徒,又有多少蟲是被通緝,只能到這來躲著的這類蟲最想要什么無非就是想活命罷了。
這個星球只有這一家醫院,亞雌這番話說出來他們一旦退縮就會得到一個不喜族群的罪名,但一旦亞雌輸了,他們將會被亞雌牽連,亞雌這般行徑恐怕已經引得蟲生氣了。
更重要的是,剛剛亞雌說叛徒兩個字,這里大部分蟲也是違背了蟲族的法律,才會來到這里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是蟲族的叛徒。
也只有某些童心未泯的蟲會覺得這個世界是按照他們的意愿運行,覺得所有蟲必須嫉惡如仇,覺得自己即正義。
這樣的性子在這個地方可是很容易吃到苦頭的。
溫祁掃過周圍看熱鬧的蟲,果然如他所料,已經有幾個蟲看亞雌的目光中帶上了殺氣。
溫祁嘴角露出一個不達眼底的笑容,冷聲詢問“叛徒那不知先生你是怎么來這個星球的流放驅逐,或者逃亡”
“你不覺得自己幼稚的可笑嗎”
說到可笑,他嘴角還真扯起了一個弧度,嘲諷意味十足。
溫祁雖然活在象牙塔里,穿越之前也是一個沒經歷過什么風浪的大學生,但是他從高中開始就開始做暑假工,倒也不至于不懂簡單的為蟲處事,再加上網絡世界的龐大,更是該知道的道理都知道的差不多。
雖然他經歷的不算多,但也不至于蠢成亞雌這樣,沒錯,在溫祁心中,這個亞雌確實是蠢。
雖然他也明白有時候真誠是必殺技,但是往別蟲心窩子捅刀的真誠那叫缺心眼,只會讓蟲死得更慘,沒看到說出叛徒之后周圍的蟲看亞雌的臉色都變了嗎
聽出溫祁語氣中的嘲諷,亞雌氣急開口,“我有說錯嗎他不就是叛徒蟲皇陛下沒弄死他已經是蟲皇陛下的仁慈了。”
“你是這么認為的嗎”
看著亞雌難看的臉色,溫祁卻覺得不夠。
他上下打量了雌蟲兩眼,眼底嫌棄意思十分明顯,“這位先生,其實剛剛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句話想對你說。”
溫祁沒有絲毫打算照顧他年輕的想法,直接掀開了他的遮羞布,“當眼睛騙了你的時候,你可以動動你生銹的腦子。”
“你覺得獸族有能夠吸引你偶像的地方是地位,權利,還是雄蟲這些東西憑什么能夠吸引你的偶像”
“如果換成你站在他的位置,知道去了獸族位高權重,但是沒有雄蟲會讓自己失控死亡,大部分時候還要看他們臉色行事,你會去嗎”
“你會選擇好好活著往上爬還是去給獸族當一只活不久的狗”
溫祁幾句話問住了旁邊一圈圍觀的蟲,這些蟲或許沒什么良心,本性也不怎么好,但能跑到這里的大多都是有腦子的,會思考的。
溫祁幾句后落下立馬有蟲點了點頭,臉上出現了贊同的表情,甚至還有蟲拿出終端,開始錄像。
溫祁涼涼地看著亞雌,亞雌的臉色本就難看,在溫祁說出三個反問后,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是神情中卻明顯出現了幾分思考。
看著思考的亞雌,溫祁繼續說“粉轉黑回踩指的是那些值得被稱作粉絲的蟲被正主辜負,回踩發泄自己的怒氣,而不是像你這樣聽風就是雨的墻頭草的回踩,我也是他的粉絲,但我會實事求事,會用自己的方法找到真相,而你呢,偶像都快被冤枉死了,你直接回踩是幾個意思墻頭草都沒有你倒的快。”
正在思考的亞雌臉上的表情一滯,他也不思考了,一臉不服地看著溫祁,“他不是看上了蟲皇嗎他不是想要把蟲皇占為己有嗎以他之前的身份根本配不上蟲皇,只有和獸族合作他才能有機會得到蟲皇。”
七色序列的星球類似于蟲族的黑暗地帶,在這里蟲皇,十六域主并不重要,這里尊崇的是強者為尊,即便是蟲族之皇在這里也是能拿出來談論的對象。
亞雌說的這個就是官方拿出來的古楠的動機,再加上一些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重要證據,那些偽造的證據指向的恰好是古楠還是少將的時候。
蟲族地域龐大,少將雖然少,但每個域最少的都有五六十個,多的百個不止,加上主星的,整個蟲族少將加起來有近一千五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