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若是在夢中都不能與大王一夜春宵,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少年哭得雙眸通紅,忽然雙手捧著男人的臉,便要吻上去。
男人嫌惡地轉過頭,抬手一掌,就打在了少年的腰背,少年疼得慘叫一聲,立馬弓起了身子,那個本該落在男人唇上的吻,就落在了喉間。
柔軟的唇瓣貼在喉結上的一瞬,男人的瞳孔都顫了一下,肉眼可見地有些慌亂,剛要將其狠狠震開,就聽耳邊又傳來一聲悶哼。
鮮血至少年的口中溢了出來,他卻只是癡癡傻傻地沖著男人笑。
“原來在夢里,也是會疼的啊”少年又伏在男人懷里,“我不怕疼,大王,好好疼疼我,求你了。”
魔龍望著他的笑臉,只覺得無比刺眼,那唇瓣上沾的血跡,在此刻也顯得觸目驚心。
他便不明白,這個小廢物貪圖什么。
但不管小廢物有什么目的,魔龍都不可能與他雙修,當即一抬手,便召喚出荊棘藤來,施法將其變成合適的尺寸,而后,像是打發什么小乞丐一樣,硬塞進了沈云意的掌心。
“我不要這個。”少年撇了撇嘴,很是嫌棄。
魔龍一臉嚴肅:“只有這個”小廢物是在同他討價還價
沈云意抿了抿唇,突然很孩子氣,抬手就把東西往水里砸,悶悶地哭了:“不要死的,要活的。”
魔龍冷冷道:“你確定要活的那要不要我現在替你去尋十七、八個男人來”
沈云意艱難地吞咽了一下,不敢搭腔,他知道魔龍干得出這種惡事。
他只想今夜就將魔龍徹底拿下,借用魔龍的身體,作為爐鼎來供自己修煉。
魔龍可是飛天境。
市面上的爐鼎,至多就是真靈境,像這種妖孽般的絕世好爐鼎,就是打著燈籠也難找。
沈云意不在乎魔龍斥責他淫蕩,也不在乎魔龍羞辱他水性楊花,不知廉恥。
他要的只是實力,空前絕后的實力
但求權勢通天,不求一絲真情。所以,他開始鍥而不舍地勾引魔龍,用盡渾身解數,來纏著他與自己雙修。
那些個只有在花卉文里,才會出現的動詞,以及人體器官名稱,他還挺熟的,刻意用撒嬌的腔調,央著魔龍,左一聲好大王,右一聲好大王。
“你當真是仙府的弟子么”魔龍不禁懷疑他的身份,沉聲道,“仙府不教你如何修煉,竟教你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歪門邪道你自己不覺得羞恥么”
羞恥
沈云意還真不知道這兩個字是怎么寫的。
打小就被欺負,被鐵鏈子拴在小黑屋里,用殘羹冷炙喂大的小傻子,確實沒有羞恥心。
小時候,他可以為了一件遮羞的破衣,一塊發霉的餅子,曲膝給人跪下學狗叫。那么,他現在也可以為了茍且偷生,而抱上魔龍的大腿。
只要能達成目的,過程如何,并不重要。
“我我只是喜歡你。”他的眼淚簌簌往下滾落,晶瑩剔透的如同珍珠一般,長睫輕顫,脆弱得如同蝶翼,哭得人幾乎要碎掉了,“在夢里,也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