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看向蘇棋的動作,然后自個也學著含著狗尾巴草。
“你的鳥好了嗎”蘇棋問到。
沈天只笑,不說話。
蘇棋看了好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他把狗尾巴草吐出來,拍了拍手準備回小靈峰了。
沈天瞧見蘇棋要走了,在后面喊著,“蘇師兄,蘇師兄你要走了嗎”
蘇棋沒回頭。
在他看來,沈天最好是瘋了。
不過即便是瘋了,沈天在劍峰估計也依舊可以過得很是安穩。
他對沈天其實沒那么多恨,最多只是反感而已,畢竟比起蕭云來說,沈天對他做的那些,只能算是小打小鬧。
蘇棋回了小靈峰后又開始閉關,這次他閉關了許久,一直到他無法突破到瓶頸期時他才有些不舍的出關。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快要突破要金丹期了,可卻始終差點什么東西,這讓蘇棋有些難受,明明他已經摸到金丹期的門檻了,只差最后那一層薄膜,可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穿破它。
而蘇棋剛出關,就感覺到無數道傳言筒紛紛朝著他而來,就像雪花片片一般,蘇棋伸出手,將那些傳音筒攔下。
不過小半會兒,他的腳下就堆了小山丘似的傳音筒。
奇怪,他在宗內人緣那么差,誰會給他送這么多傳音筒來。
蘇棋隨手一揮,那些傳音筒按照時間升起,然后依次的在蘇棋面前展開。
首先是主峰傳來的宗內比試的名單,然后是弟子大比的名單,因為他閉關的原因,所以他沒去成,因此每一場都以失敗結束,當然每一場都給他送了傳音筒過來告訴他如何缺席而敗。
這些都占了一大半了,最終宗內比試他以墊底的成績結束了。
后面則就是逐鹿大比的邀請函,然后是逐鹿大比的催音筒,最近的一次是三天前送來的,表示蘇棋已經輸了逐鹿大比的前兩輪,第三輪如果再輸則就要徹底出局了,因為三輪都缺席,所以下一屆將會直接禁止蘇棋入賽。
蘇棋看著傳音筒,眉頭跳了一下。
這種惡心人的小手段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估計又是那位睚眥必報的宗主,不就上次讓對方幫他抗了一下天雷么。
若他沒有及時出關,怕逐鹿大比之后,修真界中便會傳出他蘇棋怕了所有人的流言蜚語出來,外加上次出宗的時候,似乎也有不少人知道他修為倒退到了筑基期。
蘇棋摸了摸下巴,他感覺他應該快突破金丹期了,金丹期的天雷估計也挺恐怖,所以還是待在周不仁身邊要安全得多。
蘇棋將傳音筒收下,抬起手微微動了動手指,他身后的玄酒立刻上前來,單膝跪下握住他的腳腕,然后肩膀上前站起來,將蘇棋穩穩當當的落在他的肩頭上。
這段時日蘇棋跟玄酒之間的感應強了許多,很多時候只需要蘇棋動了動手指玄酒就能明白自己該做什么。
蘇棋指著遠方說道,“玄酒,走,去逐鹿中原。”
玄酒目光閃爍了一下,清晰的吐出一個字來,“好。”
只是很快,蘇棋的笑意就僵硬在了嘴邊,
“玄酒,給我屁股墊個墊子,嘛的,你這身盔甲咯得我屁股疼。”
“不好看。”
“”
你屁股太軟,關我盔甲太硬是怎么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