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青樹有些后怕的朝著公子澤禾看去,公子澤禾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公子澤禾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上前對著周不仁行了一禮,“讓周宗主看笑話了,到底是晚輩不懂事,這便讓青樹道歉。”
說完,公子澤禾看向青樹,那眼神有些復雜,“既是你惹下的禍事,到底該你去承擔,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這樣下次你才不敢再胡作非為。”
青樹臉色一片白一片紅的,最終只得強撐著這股威壓走到蘇棋面前,滿臉羞憤的跪了下去。
“對、對不起。”
蘇棋搖搖頭,負手而立轉向另一面,“你不是在為你所做的事在道歉,你只是在害怕不周仙宗罷了,說到底,你不過只是一個恃強凌弱的小人,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滾吧。”
青樹臉色又紅又漲,最終只得咬著牙,緩緩起身灰溜溜的走了。
周不仁見此這才收回威壓,公子澤禾卻是上前抱拳賠禮,然后帶著一群公子也離去了。
不過一會兒,就有人捧著一箱好東西說是公子澤禾送來的賠禮,蘇棋自然是收下了,他又不是那群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這件事似乎便成了一個小插曲,被眾人不輕不淡的揭過了。
等回了各自宗門歇息的地方,蘇棋這才特意又向周不仁道謝。
周不仁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有什么好謝的。”
“宗主肯為弟子出面,弟子自是感激不盡的。”
說實話,蘇棋也沒想到周不仁后面會幫自己出頭,若非是他那一句,估摸著那青樹還能再嘴硬一把,再加上公子澤禾在身邊,那青樹還真的不太可能給他下跪。
想到此,蘇棋又有些感嘆,難得被周不仁護短一次,還有點不適應,差點都快以為周不仁是好人了。
周不仁不置可否,“明晚是逐鹿的鹿靈出現之日,你若有空便去。”
“宗主呢”蘇棋估摸著他突破的時間應當就是這幾日,因此也不敢離周不仁遠了。
周不仁目光稍有些不解,但也耐著性子說道,“本尊自有本尊要做的事。”
蘇棋立刻一口回絕,“身為不周仙宗的弟子,弟子自當要時時刻刻待在宗主身邊聽候差遣,什么鹿靈,弟子不感興趣”
周不仁若有所思的看了蘇棋一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揮揮手讓蘇棋下去休息。
蘇棋走出門的時候被不忘貼心的幫周不仁關上房門,還笑得一臉真誠。
周不仁覺得蘇棋肚子里肯定沒裝好水。
直到第二日傍晚,周不仁都沒出個房間,倒是偶爾有不周仙宗的長老過來找周不仁談事,但很快就又離開了。
看得出來,周不仁每天也不是閑著什么事都不干。
而為什么蘇棋知道得這么清楚呢,因為蘇棋端著小板凳就坐在周不仁的門口,誰進來誰出去,他一清二楚。
就連同行的一些不周仙宗的弟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其中還有幾個是周不仁門下的徒弟,看向蘇棋那眼神嗖嗖就變了。
要不是蘇棋的身后站著一尊門神似的是高大傀儡,他們都想過去問問蘇棋是不是打算改拜宗主當師尊了。
蘇棋卻沒管這些,還饒有興趣的嗑起了瓜子,倒是他身后的玄酒,來到逐鹿后那嘴角就一直抿得死緊死緊,似乎不是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