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
謝枕戈用喑啞的嗓音嗯了一聲,小心翼翼向下,唐厭渾圓的臀部泛著紅,看樣子是摔狠了,看著起伏的弧度,謝枕戈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摔的,還是就這樣子。
“小先生,我看著挺嚴重的,我去拿藥油來。”
藥油在掌心搓熱,刺鼻的藥香竄到鼻子里,唐厭皺了皺眉,手指緊張地攥緊被子。
謝枕戈衣擺帶起來的風吹在他的后腰上,涼颼颼的,他盡量不去想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可通紅一片的耳垂還是暴露了他的緊張。
“稍微會有點疼,小先生,你忍一下。”
哈。
藥油擦在皮膚上,這已經不是疼不疼的問題,是酥麻感從腳底冒出來,朝著某個地方匯聚,讓他整個身子都麻了。
謝枕戈認認真真揉著唐厭的腰,猶豫了一下還是下移了幾公分。
屋里的氛圍突然就黏糊起來,唐厭咬著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他額角滲出細汗,又被他偷偷擦掉。
唐厭慶幸他是趴著的,要不然所有的反應無處遁形,會嚇到謝枕戈的。
他起來不該有的反應,動了不能有的心思。萬一,萬一謝枕戈覺得惡心怎么辦。
“謝枕戈,可以了,我好多了。”
不能再這樣啦,唐厭怕自己控制不住,在這個被謝枕戈手臂圈起來的狹小空間里,做出些出格的舉動。
“好,等藥油干一下你再把衣服拉上去。”
“嗯。”
謝枕戈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他瘋狂吞咽著口水,指尖上殘留著肌膚滑膩的觸感,腦子里誠實的播放著唐厭害羞到不敢抬頭的模樣。
一顰一笑,把他的心都融化了。
“謝枕戈,要不然,你回家吧,客臥沒有收拾出來。”
呵,謝枕戈輕笑一聲。
客臥有沒有收拾他能不知道么,單單是打理好的客房就有二十多間,沒有收拾,虧唐厭說得出口。
“小先生,這,恐怕不行。我房租到期了,已經被卷鋪蓋攆出來了。”
謝枕戈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殷勤地給唐厭拉好衣角,趴在床邊,手指試探著勾上唐厭的手指。
“小先生,你忍心讓我流落街頭么,雖說公園的長椅也能湊合一晚,就是害怕會被人拍到。”
“你們公司沒有準備公寓嗎我明天讓小張把這個月的錢轉給你,你出去住吧。”
跟謝枕戈共處一室太危險了,今天他沒發現自己的異常,明天呢,后天呢。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對他有欲望,真的把人嚇跑了可怎么辦。
“我沒有簽經濟公司,一直是自己單干,也沒有什么資源,更賺不到什么錢。小先生,你就讓我住這吧,租房也不少錢了。”
資源,謝枕戈是暗示他,應該給他搭橋牽線了吧。
“知道了,我要休息了。”
“好嘞。”
謝枕戈麻溜的換好睡衣就上了床,熾熱的呼吸噴在唐厭呆愣的臉頰上,他啞然道“你怎么上來我的床了。”
“啊,小先生不是說客臥沒有收拾么,屋里沙發太小了,放不下我。咱們又不是第一次睡,你不會介意吧。”
唐厭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誰讓那個話是他自己說出去的呢,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他蜷縮起來翻了個身,遮住還沒有下去的某個部位,強迫自己閉眼睡覺。
一連幾天,謝枕戈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唐厭去哪他就去哪,前前后后去了幾次公司,那股傳言就出現在了公司里。
唐厭太過潔身自好,身邊除了張特助,還沒有出現過別的男男女女。尤其還是敢把手指搭在唐厭肩膀上的男的,誰不知道董事長有潔癖,去送文件都得注意著,這人直接拉拉扯扯了,關系肯定不一般。
“老板,關于辦公室那些謠言,要不要管管啊。”
唐厭指尖一頓,淡定道“怎么管。”
本來就是事實,為什么要管。
“小張,你去把今天的面試名單拿來,我看看都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