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我沒等他讀完條,繼續跟小白兔裝可憐。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其實很小的時候我的雌父雄父去世了,我沒有親蟲,沒上過學,沒蟲在我的身邊”
善良的小白兔媽咪一聽,頓時真情實感的為我紅了眼眶,“怎么會”
小白兔真的很溫柔善良,哪怕自己生活困難,也會愿意幫助他蟲。
經常投喂小貓小狗,附近的流浪浪貓貓狗狗都喜歡他。
據說小茶兔就是因為長得太矮被同學孤立,他看不過去保護了他,身后就多了個小尾巴。
今天猝不及防聽到我如此慘事,一下母愛就爆棚了,下意識就想攬住我,拍拍我的背安慰我。
小茶兔蹭地一下就炸毛了,腳下猛地加速,語音哽咽,“我也很久沒見到我的雌父雄父了,一定是我不夠優秀給他們丟人了。”
說著硬是躥到了小白兔的懷里。
被擠出一半懷抱的我
小茶兔勾出一個跟我斗的笑容,一轉頭就跟小白兔裝可憐。
我連忙跟上。
小白兔媽咪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頓時感傷,正準備三只蟲一起抱頭痛哭。
小金毛這才反應了過來,硬生生把我從小白兔媽咪的懷里拽了出來。
“你、你你你怎么能這樣你身邊不是有有那位了嗎”他瘋狂暗示我。
哦,對。
不愧是原著炮灰,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我感激地沖小金毛眨了下右眼,表示t到他的意思了。
不等他松一口氣,我便對小白兔露出柔弱又堅強的笑容,“沒事,沒關系的,我身邊已經有了陪著我的蟲了。”
盯
“閣下”被我的樂觀打動,小白兔情不自禁松開了挽著小茶兔的手,目露贊賞。
午后的陽光明媚,透過玻璃映射入內,為雙方鑲上一層金邊。
雌美雄更美,我們眼神糾纏,欲說還羞。
小金毛
小茶兔
眼看氣氛要像某種不可言說的方向發展,小金毛猛地站在我和小茶兔中間,隔絕了小白兔的視線。
站在中間舔著臉尷尬賠笑,“其實我也很久沒有見到雄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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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地吃著小白兔媽咪的愛心甜點,順手抽了張報紙給身邊一直用怨念眼神看著我的小金毛讓他念。
小金毛頭發絲都蔫了,一直碎碎念我這樣是很危險的,你怎么可以干這種事。
看也不看地接過報紙,追問我,“你們剛剛的眼神什么意思交換了什么信息嗎”
我拄著半邊臉,伸出手一根食指點在急得快蹭到我身上的小金毛的額頭。
“這很重要嗎”
“這可太重要了”小金毛一臉生無可戀,幽怨地盯著我,“這關系著我今天匯報怎么寫。”
是我跑去和別的雌蟲爭風吃醋,還是和別的雌蟲吵架吵贏了。
我滿不在意地回答,“當然是惡狠狠地警告了他,不要再搞這種小把戲。”
“您剛剛看的不是慕斯”小金毛一下就恢復了精神。
慕斯是小白兔的名字,他弟蟲如其名叫慕茶。
“當然不,我看的是小茶”我頓了頓把兔字咽了回去,他倆長得一個比一個小,怨不得小金毛看錯。
“您叫的也太親密了。”小金毛繼續苦著張臉教育著我,卻還是打開了報紙,“是念這個”
“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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