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表演一個紙醉金迷的紈绔子弟。
先沉迷地吸一口煙后,向下拽他的領子,故意吐他一臉煙圈,露出挑釁惡毒的笑容。
大黑兔被我用劣質酒味熏了一下午,鼻子好不容易免疫力了,再被我噴一臉劣質二手煙
就這么說,上輩子我敢這么干,下一秒就直接躺醫院了。
大黑兔脾氣是真軟啊。
這么想著我露出自信的笑容,眼里充滿期待地看向大黑兔。
看我,看我
還在和科研斗爭的大黑兔懶洋洋地伸了下手,敷衍地在外面扶了一下,意思意思地不讓我掉下去,順手摸了我腦袋兩下。
我
他也太敷衍了
在我憤怒地視線下,他終于意識到什么,疑惑地低下頭與我對視。
“怎么了”他收掉光腦,以為我有什么重要的事跟他說,摸了摸我的耳朵,做出側耳傾聽姿態。
想多了,根本沒有。
我惡劣一笑,從兜里摸出兩根廠家不明的雜牌劣質煙,指尖一轉,在他微微皺起的眉頭下叼了一根在嘴里。
另一只手摸出打火機
打火機
我打火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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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我叼著煙含糊不清地推開大黑兔的臉,半撐著沙發坐了起來,開始瘋狂掏兜。
一分鐘后,我才滿臉呆滯地坐在原地。
才隱隱想起來,我和小金毛好像壓根就沒有買
我尷尬地轉動脖子,然后就和一直關注著這里的大黑兔來了個深情對視。
暗紅色的瞳孔里正倒影著我發絲凌亂、衣衫不整、紅著一圈眼睛、咬著根煙的傻樣。
我正準備呸掉嘴里的煙,瞎放一下狠話,找一下場子,比如這支煙就是你的下場之類的。
視線里就多出了一張骨節分明的手,修長的手指熟練地挑起從沙發上滾落到地面的劣質香煙。
打火機的光芒在他指尖明滅閃爍,低沉的嗓音不辨喜怒。
由遠及近,流入耳膜,“想學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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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看著大黑兔。
他輕笑著抵著我的額頭,暗紅色的發絲刮過我的耳廓,垂落到我的臉頰,留下酥麻的癢意。
鼻尖蜻蜓點水般輕擦而過,唇瓣上流過溫熱的呼吸。
他睫羽微斂,眉眼低垂而認真,松松地咬著劣質的煙蒂向我傾來。
直到兩根煙卷相撞,他才漫不經心地點燃尾端,空氣中一點猩紅明滅,松散的煙霧彌漫逐漸模糊他的眉眼。
唯有那雙暗紅的眸子,似乎紅的發燙,漂亮的灼人。
我的心臟怦怦直跳,幾乎忘記了呼吸,只記得他微微低垂的眼睫,以及翹起的唇角。
他有些無奈地捏了捏我的臉,“呆著做什么吸一口,呼出來。”
我眨了眨眼,這才有了憋氣的感覺,嘴里的煙啪嗒一下掉在地面上,鼻孔中緩緩升騰出了兩團白霧。
我
大黑兔
我臉頰發燙,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想望向他想狡辯些什么。
“我、我學會了。”
他卻驀地低笑出聲,靠著我的肩笑得前仰后合,樂不可支,冷傲眉眼都鮮活了許多。
“笨。”
他這樣說著,抬著我的下巴,吻了上來。
渡入唇齒間的是劣質刺鼻的煙味,嗆得人幾乎上不來氣,卻在吻中被含混咽下,逼得眼角都泛上淚來。
鮮紅的瞳孔下似有暗芒閃過,掩蓋掉那一絲侵略與銳氣。
呼吸交錯間,他一點點啄吻著我的唇瓣,聲音暗啞,
“還想學嗎”
家人們,
我好像被反客為主,誘敵深入,潰不成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