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如
果他們在做一些親密的事時聞鈞能夠控制好次數的話,他也不至于第二天總會累的睡到下午才起床。
就像現在他們正接著吻,季蘭枝的舌根微微發麻,他覺得親的已經差不多了,可男人卻依然擒著他的下巴不放,那副架勢跟幾百年沒親過嘴似的。
“聞鈞,別親,親了”
扒拉著人的臉把他推開,季蘭枝喘著氣,抿了抿微腫的唇瓣,小聲抱怨道“再親水要冷了,誰接吻像你一樣,一親就是這么久的”
“師兄剛剛明明都舒服地摟著我了。”聞鈞用舌尖抵了抵上顎,指著自己衣領處還未干透的水痕,聲音喑啞。
“不是一回事”季蘭枝嘟嘟囔囔扭過身,趴在了浴桶邊緣,示意他泡了這么久了,可以開始搓背了。
季蘭枝很瘦,卻并非瘦的皮包骨,他的背生的很漂亮,線條優美,白如新雪。趴在浴桶上時,后腰微微下塌,透過波紋搖晃的水面,依稀還能看見兩個小巧精致的腰窩,與大拇指的大小相當契合。
很適合用力地扣住
聞鈞的眼神一深再深,他緩緩閉上眼,將毛巾在水中浸濕了,輕輕覆上了師兄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季蘭枝對此身后這人莫名其妙又自己變態起來的反應毫無所覺,他輕輕捻了顆桂花糖放入嘴中,愜意地瞇起了眼睛。
“對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說道“關于稱呼的事,以后在外面,你還是喊我師兄吧。”
聞鈞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個關鍵詞“在外面那若是只有我和師兄兩個人,是不是便可以換別的稱呼了”
“嗯”季蘭枝遲疑著點了點頭“但是不可以太肉麻。”
“怎么算肉麻”聞鈞哼笑了一聲,抓著毛巾的手已經放到了季蘭枝的后脖頸上。
“這我哪知道”季蘭枝含著那顆桂花糖,含糊道“反正你記住就行了。”
“好吧。”那只手輕捏住了季蘭枝纖長雪白的脖子,隨后又帶著水珠摸到了他的臉頰上,將他的頭掰了過來。
兩相對視,季蘭枝懵道“干嘛”
大拇指在他柔嫩的臉頰上輕輕刮過,男人聲音低沉,緩聲問道“乖乖,好吃嗎”
季蘭枝點了點頭,小聲應了“好吃啊。”
“正好我也餓了。”聞鈞慢慢貼了過來“介意分給我吃一點嗎”
一顆糖而已,盤子里有的是,季蘭枝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介意的。
于是他便搖了搖頭,大方道“你吃嘛,很甜的。”
男人低沉的笑聲傳來“那我開動了。”
季蘭枝一愣“什么開唔嗯”
大舌撬開微張的齒關,準確地捕捉到了那顆躺在舌尖上的桂花糖。
用這個姿勢接吻,季蘭枝沒法兒受力,只能一手死死抓著浴桶邊緣,一手緊緊扣著男人胸口的衣服,腰酸的眼眶都紅了。
那鉆進自己口中的舌頭像是一條靈活的蛇,纏繞著他嬉戲逗弄。
桂花糖在對方鼎挵之下漸漸化開,連帶著季蘭枝口中津葉一起,被盡數舔去。
如同強盜,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直將人弄的氣喘吁吁,眼冒金光才肯罷休。
桂花糖已經在兩人的舌尖上徹底融化,嘗到了心念著的甜,聞鈞松開了他的唇,摩挲著季蘭枝雪白的腮肉,啞聲笑了笑。
“確實很甜,謝謝乖乖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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