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戚枝枝他們早上四點起來,開始做包子。
忙活到七點,就可以準備出攤了。
早餐車放在最右邊的后院,那里的圍墻開了道門,可以方便車子的進出。
戚枝枝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隔壁嬸嬸正在自家的后院里澆花。
怎么回事
戚枝枝看著隔壁嬸嬸,滿臉疑惑。
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嬸嬸身上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可嬸嬸昨天還是好好的。
“嬸嬸,我們自己做了包子,你要不要嘗嘗”
常年板著臉,不茍言笑的中年女人,看著那個對她笑著的小姑娘,臉上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不用了。”
“嗯。”戚枝枝笑著揮揮手,“那嬸嬸,我們先去出攤啦。”
她戴好口罩,朝著正把早餐車推出后院的嘉賓們跑去。
男人工作日設定好的鬧鐘震動的第一下,被反綁著手,躺在地上睜著眼的李雯怡,身體微微顫抖了下。
她在他身邊,根本就不敢睡著。
他的每一個翻身,都讓驚恐的她下意識屏住呼吸。
直到聽到男人把鬧鐘關掉,繼續睡去的動靜后,李雯怡身體才微微放松。
男人工作的廠每到星期六,他的崗位工作量就會很大。
他總是會煩躁地不愿起床,常常遲到。
李雯怡閉上眼睛,開始在心里計時。
三十多分鐘后,男人醒了,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后,罵罵咧咧地起身。
李雯怡睜開眼睛。
男人下床穿鞋時,狠狠踢了她一腳,“操,老子大早上就要起床上班,你一整天都躺著,倒是舒服”
李雯怡痛得蜷縮起身子。
等男人刷完牙洗完臉后,過來解開李雯怡手腳上的繩子,毫不留情地撕開她嘴上的透明膠。
李雯怡的嘴唇被撕破,直接出了血。
她顧不上嘴上的疼,聲音里帶著請求“我可不可以去洗個澡”
炎熱的夏季,她被男人關在這門窗緊閉的房間里,高溫加恐懼,衣服總是會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
再加上被他打出的各種傷口和血痕,讓她看上去又凄慘又狼狽。
男人同意了。
他不想自己下班回來后,房間里都是不好聞的味道。
他把繩子套在李雯怡的脖子上。
只要她有逃跑的舉動,他就能輕易控制住她。
他拉著繩子的尾端,讓李雯怡去衣柜拿換洗的衣服。
等李雯怡進浴室了,他才放開繩子,整個人站在浴室門口堵著。
李雯怡打開花灑。
男人手里的手機響了。
花灑的水聲影響男人接聽電話,他就把浴室的門關上,走遠了幾步。
李雯怡心臟瘋狂跳動。
她立刻擦干手,從干凈內衣的夾層里拿出一張舊版的十元紙幣。
她把沾著嘴唇上血液的手指,在干著的毛巾上擦拭了下,才在紙幣上寫字。
重復了好幾次,才把求救信息寫完。
她迅速把紙幣折疊起來。
洗漱臺上方有一個寬兩公分的排氣扇,她用勁全身力氣撐起身子,直直跪在洗漱臺上,伸長手,把折起的紙幣從風扇葉的縫隙中推了出去。
男人打開浴室門。
李雯怡站在洗漱臺前,擠著牙膏準備刷牙。
男人上前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