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聞言側目。
柯正初也回看過去，等待她的答案。
“沒有過。”姜阮說著回想了一番，似乎是因為確信這只是短暫的所以從沒感覺到太多的痛苦。
而現實又總是會出來一些需要她料理的反派組織的小情況，算下來便利店不是很忙碌工作的時間相反對于她來說才是為數不多的放松階段。
柯正初看著姜阮自己啞巴了一會。
他又問“如果你有機會去上城區享受那些aha、oga的生活，你會不顧一切的抓緊這個機會嗎”
“大家都會。”姜阮唇角彎起一點轉頭繼續自己補貨避開了雙目對視。
“那請假是為了抓住這次機會嗎”柯正初目不轉睛的還在看她。
姜阮沒有回復。
“去見那個在你衣服上留下信息素的aha嗎”他用心里那挫敗感撐著自己追問。
姜阮將箱子整理到一邊去換了個話題。“我這邊補完了，你那還有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辦法回答嗎”柯正初憎惡自己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這和母親那抓著父親衣領質問的畫面異曲同工，可他控制不住。
他迫切的想要聽到答案，至于答案是否是他想要的他沒空去管。
姜阮回到柜臺將頭發重新扎起一個馬尾，盯著他看了幾秒后聲音平淡“你和其他同事之間也能聊到這個程度嗎還是說只是對我這樣”
“我”
“不覺得這樣問我太冒昧了嗎很讓人不舒服。”
翌日。
這一晚上便利店異常忙碌。
政府大樓里有幾批人在徹夜加班，想到餐廳關門便成群結隊的跑到了便利店里讓姜阮和柯正初忙的腳不沾地。
一直到了快下班的時候客源才陸續減少。
柯正初坐在遠處的吧臺椅休息，望著柜機前核對金額的姜阮不知為何相反松了一口氣，這一天的忙碌似乎讓他因為那幾句話造成的尷尬處境被沖淡許多。
“其他的我都處理完了，你呢”他鼓起勇氣上前。“要幫忙嗎”
“馬上好，到點了你可以先下班。”姜阮頭也不抬。
柯正初提議。“我等等你，待會送你去月臺怎么樣”
“謝謝，不好意思我們下班了。”姜阮聽到有人進來快言提醒。
“我是來找姜小姐您的。”魏俊明站在門口掃了一眼柯正初。
柯正初對魏俊明并不是很陌生，偶爾和父親出席一些宴會總能看到他在以周復池秘書的身份四處活動。
魏俊明繼續開口，態度十分親和這會您要下班了吧有事情想要征求到您的同意，是否介意我耽誤您回家的幾分鐘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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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生日就在后天。”魏俊明看了一眼智腦顯示的日期。
姜阮拆開邀請函，上面落墨寫下的自己名字，鋒利筆尾很是好看。
“您那天是否有空參加呢”魏俊明仔細觀察姜阮的神態變化，下一瞬因為她的對視而眨眨眼將視線換去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