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復池醒來了。
醒來的時間似乎是下午,他看到窗戶外面的太陽發出的光芒有些西斜。
他嘗試轉動脖頸很快的后脊的痛感讓他倒抽一口氣。
“殿下。”魏俊明小聲來到他視線可以看到的方向,“您現在感覺怎么樣”
旁邊的仆人端著小杯溫熱的水手里拿著棉簽。
“您渴了沒有如果渴了現在也只能先幫您打濕點唇部,醫生說您還不能喝水。”
魏俊明解釋道。
“姜”他聲音卡沙的,嗓子像是在沙漠里被轉摔了幾圈。
“姜小姐在這里,但是她這會睡著了,就在您這個房間的外廳,要叫她來一下嗎”
周復池輕輕搖了搖手指。
魏俊明看到了,忙點頭,“好的,那等她醒來了我讓她來看您。”
周復池避開那靠近的棉簽。“外面有睡覺的地方嗎”
“外面,只有沙發。”魏俊明使了個顏色讓仆人先退回,隨后回答道,“現在情況緊急我不敢讓她離開我們的視線,便委屈了姜小姐在外面先將就著。”
周復池閉眼。
緩了緩,他想要坐起身。
“殿下不可以起來,您還得靜養,”魏俊明上前輕微做出動作制止。
“我沒事。”
魏俊明終歸只是下屬,再如何也不敢強制要求周復池謹遵醫囑,只能好聲勸告的不停一邊緊張的盯著旁邊的藥劑瓶輸液狀況。
“你要停下。”
姜阮在著間里臥的病房門前發聲。
周復池的動作停頓,魏俊明立刻從他眼前轉移,讓他好看到姜阮。
她站在門口,因為休息時間不足的原因,眼下有點微弱的烏色,原本散批著的長發被她隨手盤了起來只余下點碎發搭落;身上的衣服還是昨晚的睡衣,寬幅的面料隨她動作輕輕搖晃,而那上面血痕斑斑的印記像是已經錐上去的傷疤。
周復池很難講那是種什么感覺
明明是他在傷害自己,可姜阮這樣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卻覺得自己又對她做了錯事。
“躺回去。”
她發號施令。
他緩緩躺平,讓后脊重現靠放在了病床上特質的儀器內。
藥液和聲波溫潤的撫慰他的傷口,又疼又癢。
姜阮聽到了那顱內的警告停下暗松了口氣,
“給我。”她開口像仆役要他手中的水杯和棉簽。
魏俊明示意仆人將手中的東西轉交姜阮。
不斷靠近的濕潤的棉簽讓他不自覺的咽了咽。
周復池感覺到唇上的干涸被溫水敷去,緩解了一點不適,想要沖她友善的笑笑但姜阮沒給他這個機會。
看他唇上的干裂都漸漸緩解她便轉身將水杯放在了一遍,避開了他的微笑。
“你”
周復池剛出一個音節的話被打斷。
“有一個好消息,總信息素結沒有受到致命傷害,現在您只需要靜養就好。”
姜阮的這句話讓魏俊明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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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回去,盯著周復池的眼睛,聲音輕綿無力“不喜歡你和你的信息素有什么關鍵聯系那只是其中一個反感因素。”
周復池嘴巴空張,半晌沒有再出聲,嘴里呼氣吐氣幾次,心臟像是被什么無形的墻壁堵截,只給了極少的范圍供它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