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時濱白,我是我想我現在得好好思考下我該怎么介紹我自己。
也許我現在說我是一個正在被未知的神秘力量操控的普通人類會比任何身份都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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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可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的心就不可控的停拍了幾秒,我還像是鬼迷心竅似的在她與我打招呼時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都忘了回應她說的話。
但是這絕對不是真的心動。
更像是心臟被誰掌控著,如同輸入了什么程序一般強行執行了而已。
等蘇可含著笑意離開時我捂著胸口感受著胸腔里面正在跳動的心臟,關系不錯的幾個朋友在旁邊揶揄我也有鐵樹開花的一天,好老套的橋段。
是的,老套的橋段和絕對不是真實的心動這兩個概念在我的心里懸浮。
周圍人還在說笑,他們好像沒別的事情可做了。
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我總是能夠和蘇可遇見,周圍人又總是會在最恰當的時機里開著適宜的曖昧玩笑。我的解釋他們根本聽不清,亦或是根本不理解我實際在說什么。從我嘴巴里出來的字眼到他們耳朵里似乎可以變成另外一種情況。
我研究了無數的資料和玄學體系,沒能找到這問題的源頭。
我試著轉學,但總有一些事情阻礙了流程,總有一些人的三言兩語讓父母堅定拒絕我的提議。
命運就這樣被強制的一遍遍調整,這感覺并不好受。
好在,只要和蘇可無關的事情都很正常;我慢慢開始試著靠自我麻痹來減輕自己馬上要被逼瘋的心里狀況,就這樣忍了七年。
漸漸的,他們調笑我和她的關系曖昧,我笑而不語似乎是認同;在學校里傳言有人又對蘇可表白,我什么都不用做他們也會說我那面無表情的樣子是發怒到了極點。
蘇可出國前最后一次來看我時我的無名怒火突然開始出現,此時我正經歷著我父親的那幾位親戚想要奪取公司更多掌控權的至暗時刻,但她還是帶著嬌嬌的神情對我說“濱白,作為朋友我走的那天你會來送我嗎你別生氣,我知道你不想我離開,但是。”
我怎么會生氣呢,我高興都來不及,可我還是站在樓梯上摔碎了手里的杯子不受控制的沖她低吼道“你如果走了,就再也別回來”
蘇可擦著眼淚離開我的視線,我整個人松了口氣的坐在了臺階上面。
求你,可千萬別再回來。
蘇可離開后我的世界寧靜了許多,雖然還是有人會偶爾不小心念出蘇可的名字或是說出些相關聯的事物,隨后就在我面前擺出一副懊惱神情的樣子,可我已經不會那樣煩躁了,我當戲看。
“姜阮”
“是。父母很喜歡阮咸,所以就用了這個名字。”一個女聲朝氣滿滿的回應。
我抬頭看向屏幕,監控攝像的范圍內一個女生坐在應聘者的椅子上笑著沖面試官介紹自己。
她的頭發微卷打理的很好,標準的笑容里飽含著對這份工作的熱情,我想,她的簡歷應該也不差,因為就連她對面那一貫不茍言笑的面試官都抿著笑意點點頭,
彼時,我的手再一次附上胸膛,此刻那里的跳動每一下都足夠的重,與之相比五年前的那體感天差地別。
但這次,也是設置好的心動嗎我不知道。
總之我沒有方案。
可我出于謹慎還是拒絕了本不該被跳過的最終面試,拒絕了她的應聘,旁邊從父親那轉到我手里的老秘書眼里露出點可惜,但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的走出去。
我眼睛緊盯著屏幕,看著那個叫姜阮的人得到通知時從躊躇滿志變為錯愕的神情。
我想要得意的笑一笑自己可能短暫的戰勝了一次那神秘力量,可心里有抵擋不住的發悶感讓我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