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溫蠻還沒回復,司戎那邊的電話就過來了。
“蠻蠻,我現在就過去。你附近有沒有什么店,你進去坐一會。我快到了和你說。”
司戎的聲音和他說的話與平時別無一致,對于溫蠻為什么會在派出所一點也不慌張,也不多問,幾乎摒棄了人類天性里的好奇心,只有充分的信任和袒護。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會給愛的人造成潛在壓迫的愛人。
在聽到他的聲音后,溫蠻心里那個一直隱隱懸著的石頭落下了,他舒了口氣,應好。
電話掛斷后,他回復那邊的邵莊。
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我卷入了一個案子里,剛接到消息,市局刑偵組會接手辦案,目前追溯到了之前奧索蘭寄生外送員時的事情,所以我擔心又和異種有關。邵莊,能不能幫我留意一下。
溫蠻把林警官和他的談話內容做了一定修飾,當涉及的內容從一束玫瑰變成送花的那個寄生系異種,實質已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話題的偏移,是溫蠻的有意,他想要讓邵莊幫忙,借用他的能力權力,就必須要有通順的理由。
這個案子,看樣子目前邵莊并不知道,說明此前林警官沒有發現現場有任何的“不正常”,所以還屬于轄區內可以負責的刑事案件,沒有上報給市局。
如果可以,溫蠻也希望這個案子和異種沒關系。
和異種有關,會給他牽扯出很多很多他并不希望看到的麻煩。
邵莊當即發來信息,答應了這件事。
溫蠻收起手機。
他知道邵莊會幫忙,除了他的責任感,更多是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之前他幫邵莊找的那些關于阿宿僮的資料,現在該輪到邵莊回報相等價值的人情了。
而現在,溫蠻該去找一個能休息等待司戎的地方。
等待的間隙,溫蠻的大腦開始抽絲剝繭那些對他的家的頻繁騷擾,還有已經發生的兩起兇殺,都很可能與自己結婚這件事直接相關。他和司戎婚姻登記實際上在年前,所以關鍵不在于他們什么時候結的婚,而在于這個消息什么時候走漏。
溫蠻只能想到一個時間點
他年后銷假,重新回研究所上班,因為手上戒指,他結婚的事在同事間逐漸傳開,之后他更專程帶了喜糖。
是那個最先送玫瑰、寫手寫信的人。
他在赤裸裸地惡心、報復溫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