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動了,隨著溫蠻的話開始出擊,在這個街道的地面大面積地鋪開,搜索潛在的危險和隱患。
今天這情況,回到家再做飯不太現實,所以兩人定了在外頭吃。
回到車上,司戎驅車帶溫蠻離開了那里,特意到了另一個城區選店吃飯。脫離了特定的環境,特殊的狀態也隨之解除。溫蠻開始能夠嘗試回憶剛才是不是他自己的錯判,然后得出結論,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雖然沒有回頭,沒有真的抓到那些行為一個現行,但目光和腳步聲音所制造的那種緊張感,如影隨形地跟著溫蠻從咖啡店里到了咖啡店外。
溫蠻這些復述給了司戎,包含他今天到東城區派出所的原因那個已經上升成為連環殺人的案子。
“那個警官說,死者曾經跟蹤過我,所以我也不能確定,是不是這種說法對我造成了潛在的影響,讓我認為剛才同樣有人在偷窺跟蹤。”
盡管心里篤定,但說出口的話,溫蠻還是留了一分余地。結果司戎比他這個當事人還要堅定不移。
“我相信蠻蠻你說的。你看,如果想走合法途徑處理,我們就去報案,去調監控。”
阿戈斯鋪天蓋地搜索,但事實情況一無所獲,祂甚至一直追到了最開始的咖啡廳,但里頭的顧客早已散入人海,留下店員費力地挨張桌子收拾。但就如他說的,司戎充分相信溫蠻,他相信他的愛人,愿意給予愛人方方面面的安全感。
溫蠻聽得啞然失笑“那你不合法的手段呢,是什么”
他們談及某種危險的邊界,但最終成為愛人之間調節氛圍的把戲。主動在口頭上做“危險分子”的西裝男人十分鎮定地推了推眼鏡,微笑地完善他的邏輯“當然還是比較溫和的了,只不過要確保能夠達到目的。能揪出跟蹤的家伙,那辦法就是可取的。”
聽起來似乎是這樣的,但司戎絲毫沒有對標準和尺度做出明確,于是他所謂的“溫和”細想起來也有些滲人。
溫蠻看了他兩眼,然后撲哧笑開,直言不諱地對他“夸”道。
“我覺得也許的確有那個跟蹤的人,但他看到你,直接被你嚇跑了。”
愛人明夸實損的話,司戎也一概欣然地照單全收。
他笑道“是么那太好了,我一直很想在你面前表現。也許偶爾也需要一些這樣的毛頭小子,才能讓
我充分展現一下多方面的本事。”他說了一句這樣的玩笑。
這屬于典型的給點顏色開染坊,溫蠻沒好氣地看了對方一眼,覺得某人近日著實臭不要臉。
迎著溫蠻的目光,假紳士抱著自己所剩無幾的優雅,瞇著眼笑得十分開心。總歸都是蠻蠻和他說的話,這樣日常又可愛的話,他選擇性地聽取意思,就能得到蠻蠻誠心他也高興的雙贏,那么何必去分辨話里的真意。
他會為這些話創造新的含義。
舊的、新的;真的、偽的,一句話里延伸出來的所有,都是屬于他的,都是溫蠻只說給他的。
司戎拿出手機,顯然在給某個人發消息,他邊發邊對溫蠻說道“我們應該積極解決這件事,畢竟不立危墻之下,是自古的名言。我不希望你身邊有潛在的危險,而我卻坐視不理,不能解決。”說完話,他的消息也發完了,“先讓我們從正規的途徑開始,我想邵隊應該很樂意有市民主動為他們異種特警隊線索。”
邵莊當然樂意,但問題是溫蠻前腳剛給了邵莊一個帶有誤導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