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休菈一下子睜大眼睛,指指自己,“那小不點喜歡我”
一旁的何景實在沒忍住地笑。這會他的義骸有損壞,所以總是有本繆一的藍光從臉上的皮膚滲出來,看起來鬼森森。他摘下眼鏡,幽藍色的眼眸瞥一眼休菈有漲紅的臉。好心提醒道。
“不是。是物意義的剝皮哦。那家伙看中你的義骸,想要據為己有。”
休菈愣兩秒,隨即出尖銳的爆鳴聲,但馬上想到頭辦公室那要剝他皮的恐怖魔頭和老大說不都聽得見,他又生生地掐住自己的嗓音。
“真、真的”
溫蠻和何景一同點頭。
休菈只好含淚地一直點頭,表示自己會把兩人的好好記在心上的。
溫蠻示意何景隨自己走遠一后,詢問對方“何秘書,那零,是什么來歷,你方便和我說么”
“當然,我很愿意,不過遺憾的是,我對這位不速之客本身沒有什么解。司戎認識祂應該在我之前。”
“iait沒有記錄過祂。”
“是的,據我所知,全世界的iait還沒有現過無尾的。啊因為沒有iait的異種命名法,請原諒我只以這種直觀的稱呼來形容祂們那種族。司戎應該也和你說過,我們異種對種族名,沒有統一的義和分類,一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說回正題,何景介紹道。
“祂們的習就和自然界中的貓大一致,只不過如你所見,祂們缺少尾巴,不過不止一根,是三根,缺少的尾巴表他們的年齡,未成年、亞成年、成年和暮年。可以說無尾是異種相對長壽的種族。”
“所以祂現在就還是臭屁孩,怪不得脾那么壞”休菈義憤填膺地說著。看祂難得一次解無誤,何景笑瞇瞇地沒有反駁。
外頭的,清晰無誤地透過門板傳到室內
對于阿戈斯和無尾而言,祂們的聽力都不錯。
零磨著牙,被倒吊在空中的滋味不好受,現在祂還要忍受外面那家伙對祂的評頭論足以及屋司戎打量的目光。
“可以放我下來吧”
“零。別這么暴躁。否則會錯過很多不經意的美好。”
“我的愛人,他很貼溫柔對不對”
司戎背手而立,微笑地抬頭征求零的看法,但表面是征求,實際是一種炫耀的本質。
“他看出你我需要一談的場合,所以主動帶他們出去,我們別辜負蠻蠻一片好意。”
零不由得打寒顫,有點受不司戎這副黑白不分的無腦樣。他們若干年前分別的時候,司戎顯然還不是這種狀態,阿戈斯有沒有愛人,實在判若兩人。
偏偏最無腦的戀愛種配最恐怖的實力,讓其他異種根本就沒有辦法。
現在不順著司戎,就不是義骸不拿到的問題,祂的命還得留在這。
“當然。”
“司戎,我確實很需要義骸而且那小狗崽的義骸明明”
“是的,朋友。當初那具義骸名義上是屬于你的,但零,也是你自己說不要的,是誰當初指著朋友的鼻子臭罵祂是異種和人類之間兩頭倒的泥巴呢你應該感謝今天還看到這具殼子物盡其用,得到別人的喜愛。它既然不屬于你,零,你就不橫刀奪愛,強占別人的東西。”
“現在可以說說,你想要義骸做什么嗎”
“”
“我有一必須要用人類模樣去見的人。”
“她對我很要”
“我沒有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