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蠻即使原先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現在也一定會知道了。
要想盡可能全方面地了解消息,自然是問方靈瑩最快。
“那只異種是怎么被發現的倘若祂真的和人長得一模一樣,發現祂應該很有難度。”
這的確是這次的關鍵問題,也同樣是溫蠻的擔心。
“人形異種”,這字眼過于精準地戳中溫蠻的神經,不管那個異種最后究竟是什么、被定義成什么,但祂出現在人類面前,就為人類了一種全新的思考方向,司戎原本安全的人類擬態,甚至其他使用著司戎的義骸的異種們,祂們的處境都將開始變得危險。
溫蠻希望他的生活維持現狀,不要有任何一點負面的影響和干擾。
不管“他們”究竟是人類還是異種。
“因為它的外表幾乎從來沒有變過,報告這只異種的人的原話是這么說的,他當時還以為這是什么永生的怪物呢。”
溫蠻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想去看看祂。”
他驟然站起來,像其他那些追逐熱點與滿足好奇心的同事一樣。
“不可能的。”
不是方靈瑩潑溫蠻的冷水。
“那只異種,除了相貌不變外,似乎還有其他的能力,周末和它接觸過的研究員都有了不同程度的癥狀,幾位老大現在忙得一團亂,根本不可能再放人隨便接近它了。”
又是一只極度危險的異種。
“雖然我們和異種本質意義上都是科學的耗材,但老大還沒有那么喪心病狂,對研究員的安全視若無睹。”
方靈瑩說了一個危險邊緣的話題,然后迅速地做了一個拉拉鏈閉嘴的動作,笑嘻嘻地望著溫蠻。
可溫蠻卻很難有這樣的樂觀。
異種不可能白白地關在那里不做任何實驗,就像白白地一件寶物束之高閣,當誘惑遠大于風險、利益遠超于成本,就會刺激人性,使人陷入非正常的瘋狂。這種例子,比比皆是,不用刻意尋找列舉。
只不過區別在于,他們這些人最后究竟誰是旁觀者,而誰又是“耗材”。
“其實,我哥和我說他今天會來。”
突然,方靈瑩說了這么一句。
“我猜說不定就和這件事有關。”
溫蠻心里的那根弦忽然動了一下他想起方靈瑩的哥哥方柊星的身份似乎就是一位人工智能領域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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