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如何解釋才最好的時候,溫蠻替司戎給出了答案
溫蠻先是否定、修正了自己剛才話語里的錯誤aaadquo不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你筑巢期的時候,我住過這里,對不對”
司戎還根本來不及給出什么反應,就見溫蠻微笑又期許地問道“那現在,你可以進入筑巢期嗎,親愛的。”
“我想要你為我筑巢。”
一對伴侶戀人踉踉蹌蹌地向家走去,回到家里。
還好是下半夜,路面上沒有觀眾,否則就會看到西裝男人半扶半抱著另一個青年男人。
他本來不至于這樣狼狽,但他懷里的愛人就像是緊緊攀附在他身上的虬藤,肆意而有力地生長,舒張又縮緊著每一個身體的部位與每一寸能發力的肌肉。因此這不是菟絲子,而是食人藤。
沒有人類觀眾,但有一些竊竊的同類。不過祂們都聞到了阿戈斯濃郁的筑巢期的味道,甚至已經把另一股極其誘人的好聞味道給包裹占有了,所以祂們也只能看看,并在天亮之前躲起來,把天亮后的城市還給人類。
早晨的太陽杲杲地照耀著,高樓的東面,只有一扇窗戶沒有被照亮,還維持夜晚的模樣。屋子里沒有自然光源透進來,但被要求點燈,所以也算燈火通明。
臥室里,燈光被隔成更小份,只有床頭有。溫蠻坐在床上,摟著平日里蓋著的夏被。除此之外,床上還有好幾床貯藏起來換洗的被子,厚度甚至涵蓋到了冬天。被子之外還有衣服,洗滌過后干凈的、但仍然帶有長期浸透了味道的兩人彼此的衣服。
溫蠻就藏在這些被子衣服里,仿佛也竊竊地觀察、感受著這個世界,又或許他只是在考評司戎筑的這個現實的“巢”有沒有合格。
床又下陷了。司戎帶著更多筑巢的裝飾物回來了。在這些柔軟織物的最外側,現在是他的血肉身軀。
這個巢搭好了,最外層的牢固面是阿戈斯。司戎擁抱著,而他抱得越緊,溫蠻的眉宇就越舒展,從中得到了越幸福的體驗。
于是,他為這個臨時的工程打上滿意的分數,并在接下來給予司戎一定的獎勵。
溫蠻拿臉蹭了蹭司戎。這種以往溫蠻很少做的小動作在今天接連轟炸,直接讓司戎繳械投降,毫不夸張地說,現在溫蠻無論提多么過分的要求,司戎都會欣然去做。
溫蠻蹭完司戎的臉后,先是端詳地看了他的臉兩眼,然后舒展地伸著蜷在被子里的四肢。被子因此被頂開了,像蜷曲的骨朵、收攏的荷葉統統都打開了,展露出里面潔白的花心。司戎前面剛剛搭建好的巢,被溫蠻就這么輕而易舉地破壞了。
溫蠻就像自由的、不可以被約束的貓,把貓接回家來,就要接受貓的性格是不可以被規訓的,無論他做了任何破壞的事情,那都是憑他的主意,憑他的高興,不可以有任何責備。
而他現在有更過分的事情要做。
他拽住領帶,就像拽住毛線,輕輕一扯,司戎就像原本規整的毛線團要散開了,那些矜持的、規矩的西裝,
接下來也該變得亂七八糟了。
溫蠻牽著這根領帶,和司戎分享他自己新發現的秘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兩個人一起探索。
手指引導,一邊搭在領帶上,一邊穿過男人柔軟而漆黑濃密的短發,阿戈斯人類的皮囊因此折腰,是這張床上等比例縮小的巢。
“你看。”
溫蠻呼喚司戎湊近了看。
“鱗片,烙在我的腰上,和一圈鏈子一樣。”
不知什么時候,溫蠻的腰上長出了細密的鱗片,鱗片的縫隙處流光溢彩,但手指撫摸上去,卻是一片平整,仿佛逼真的彩繪。就像溫蠻說的那樣,像一條精致的鏈子。而司戎的觸碰與布灑的呼吸,讓這條五彩的鱗鏈鮮活地起伏,每一片細小的鱗仿佛都在翕張著,勾動著,勾住了眼睛,勾住了手,勾住了心神,勾住了獵物。
溫蠻吐露著他的困惑和研究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