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只要安凝一開口,就馬上被打斷后被這些聲音壓下去。
這些人根本不給她講話機會。
安凝終于體會了一把什么是有口難辯。
“你是做了沈慕洲的情人嗎”
越來越離譜的問題朝安凝壓過來,安凝知道這些全是誣陷污蔑,只是一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事,卻無法為自己辯解。
屈辱,孤立無援、憤怒各種情緒紛涌而來。
她想推開這些人,卻被這些人團團圍緊,不知道誰推了她一下,腳下一歪,就要往地上倒下去。
還來不及反應,手臂就被人拽了下,她跌進一個帶著室外寒意的懷抱里。
頭頂落下帶著喘息的呼吸,熟悉的冷香味瞬間圍住了安凝。
沈慕洲推開人群,將安凝拉到身后。
圍著的娛記們怔怔地看著沈慕洲,馬上反應過來就開始將鏡頭對準兩人。
為首的是那天偷拍沈慕洲和安凝的虎哥,他將話筒對準沈慕洲,“沈教授,你和安凝是什么關”
話音未落,冷沉嗓音擲地有聲。
“她是我太太。”
這句話如同一枚重磅炸彈落下來,把在場的娛記都給震懵了。
懵的何止娛記,從包房出來的安凝同事和教授們也目瞪口呆地看向他們。
尤其是白婉婷,她臉色煞白地望著站在挺拔身影后的安凝,咬住嘴唇好一會才發出聲音,“這怎么可能”
沈慕洲冷沉的目光朝娛記們掃過去,壓迫感覺十足。
“怎么,你們不信”
娛記們面面相覷,你都親口承認了,哪還有人不相信。
虎哥就干笑著“我們已經信了”
你親口說的,誰能不信。
他話音未落,就被冷冷地打斷“不證明你們就相信我說的話,你怎么做記者的”
明顯找茬的聲音,讓虎哥冒起了汗,“那您的意思呢”
安凝站在沈慕洲,盯著他挺拔的背影,還沒開口,就聽到有帶有壓迫感的嗓音“難道不需要我證明一下”
沈慕洲本就氣質偏冷,深邃出色的五官在他生氣時,壓迫感就更強。
虎哥堆起笑搖頭“就不用您證明了吧”
倏地就看到那雙冷沉的眼眸一瞇,虎哥立刻改口“您說怎么證明”
怎么還有這種按頭讓人提證明的嗚嗚嗚好可怕。
聞言,沈慕洲將拎著的手提保險箱打開,里面是另一個小箱子,他又打開,里面是一個精致盒子還上著鎖。
虎哥是在套娃嗎這里面得放了多寶貝的東西,藏怎么深
娛記們以及眾人都被好奇心驅使,也都目不轉睛地看向保險箱。
就連安凝都好奇地看向保險箱。
沈慕洲慢條斯理的將里面東西拿出來,舉在相機鏡頭前。
虎哥看到修長手指下的紅色小本,上面個字那么大,除非他瞎了才看不到,但接觸到那道冰冷的視線。
求生欲告訴他,自己不能知道,他非常上道地問道“請問這是什么呀,沈教授”
沈慕洲漆黑淡漠的眼底露出極自得的神色,拖長了語調,“結婚證。”
他伸手握住安凝的手,安凝感覺握著自己的手顫了下,然后聽到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道“我用這個證明,安凝是我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