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停下來。
沈慕洲看向安遠山,剛要問,就聽到涼颼颼的聲音“說你親她了”
“是,不過”
沈慕洲試著想解釋,就被安遠山無情打斷,“你親沒親她”
“”
短暫的沉默后,沈慕洲抿了抿嘴唇,“親了”
話音剛落,就聽到“啪”的一聲,就看到安遠山將衣架拍在書桌上。他拿著衣架擼起袖子,用衣架指著沈慕洲,磨牙道“好小子,你別給我不過,我這么信任你,你居然敢對凝凝那個,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
安凝第二到醒過來時,已經接近中午了,第一次喝酒,醒的時候頭有點疼還有點脹痛。
她又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不情愿地睜開眼。
看到熟悉的房間擺設,她懵了一瞬意識才慢慢回籠。
模糊的記憶里,昨晚好像是沈慕洲送她回來的。
眼前突然閃過丁宇向自己表白的畫面,安凝皺起眉,昨晚她差點就被人強吻
沒想到丁宇平常看著挺斯文的一人,做出的事會那么齷齪,以后一定要和他保持距離。
算了,不愉快的事,還是不要去想了。
安凝在床上翻了個身,又閉上眼,想再躺會,眼睫剛剛垂下,腦海里猝不及防地閃過一個畫面。
她猛地睜開眼,然后下意識用舌尖舔了下嘴唇,隱約中,唇上有酥酥麻麻的觸感涌過。
她一個激靈從床上彈起來。
那畫面是她親了沈慕洲
這么“刺激”的畫面,她應該是在做夢吧。
對,一定是在做夢,要不然她怎么會對沈粥粥做出這么“禽獸”的行為
安凝用手捏了下發燙的臉頰,想回憶自己是怎么被沈慕洲送回家的,但不管她怎么想,都回憶不起來,只記得他好像是背著她走了很
久。
回到家,她應該就睡了,然后睡著了才做了那個荒誕不經的春夢。
呸什么春夢。
就是做了一個很離譜的夢。
安凝伸手從枕頭邊摸出手機打開微信,不自覺就打開了沈慕洲的頭像。
她手指懸空了許久,敲出一行字我昨天沒怎么你吧
不行,這好像做賊心虛似的。
安凝立刻刪掉,她想了想手指才落下來。
感謝你昨天把我背回來,辛苦你了。
這語氣也太客氣了吧,她又刪掉。
反反復復打字刪除,好半天連一條消息都沒發出去,她無語盯著手機屏幕剛要將手機放下,突然間,手機震動了一聲。
沈慕洲居然這時發來了消息。
粥粥你要說的話很長嗎,要這么久
凝什么意思
粥粥十四分鐘之前就在“對方正在輸入”,說吧,有什么話要和我說
安凝表情一僵。
他怎么這么閑,難道就盯著手機沒事做嗎
安凝正要回消息,夢里的畫面冷不丁從腦中閃過,先有反應的就是嘴唇。
她抿了抿唇,想忽略上面的酥麻感,她手指綣縮了一下發出消息。
凝昨晚,我沒給你添麻煩吧
粥粥你覺得呢
安凝瞪著這條消息,她嘴角撇了下。
凝我覺得應該謝謝你,辛苦你背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