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四樓。
我回去的時候,直哉少爺剛好出來。見我身上換了件衣服,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示。而是問我“你餓不餓。”
我搖頭。
傍晚的時候,我吃了兩個包子。那是直哉少爺口中東京校食堂唯一能入口的東西。
“哦。”他沒什么勁地揉了揉后頸,將寢室燈關掉,陽臺窗簾拉上,反復檢查確認拉得嚴嚴實實后,在窗戶旁站了會,才趴到床上,臉埋在枕頭里,只暴露出有些微紅的耳朵,聲音也沒了過往的盛氣凌人,帶點難言的別扭,“過來。”
“”
他目前已經完全允許我到床上睡了。
即使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他還是要將被子蓋過頭頂,連一根頭發絲都不想暴露在空氣里。
我在幫他。
他右手被我咬住,左手則緊緊抓著我的袖子,稍微激烈了點,就摁住我的手。他將臉埋進我懷里,呼吸聲斷層幾次后變得很明顯。
因為他總想讓自己看起來從容不迫。
每當覺察到自己呼吸急促,便強行憋住呼吸。但這只會起到反向作用,等他憋到眼睛上翻要窒息死掉,再大口喘氣,只會顯得更亂七八糟。
我冷靜地觀察他。
注意到他更敏感的點后,就專門針對那里。
他變得更亂糟糟了,將手指抽離,就呼吸不穩地張開嘴湊上來,身體也與我貼得更加嚴絲合縫,我主動舔上他的唇瓣。
他抖了下。
將舌尖探進來,毫無節奏可言的親吻我。
他的呼吸很亂,很熱,撲灑到我臉頰上時像燙水,表情也變得一塌糊涂。可能是覺察到了這一點,他抬手捂住我的眼睛。
看不到了。
唇上的吻更激烈了點,過了會,他渾身抽搐了好幾秒,離開我的唇,重新將臉埋進我懷里,抖了好久。
我的手也臟了。
期間,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應該是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我看不到,因為他的另一只手還緊緊蓋在我的眼睛上,只能猜測。但我覺得我沒猜錯。
因為他總是這樣。
過了會,他放下了捂住我眼睛的手,我也得償所愿看到了他另一只手背上鮮紅滲血的牙印。
他雙手緊緊摟住我,埋我懷里的臉沒抬起來。
聲音有點沒精打采
“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這是獎勵,否則明天的三餐都只會有直哉少爺覺得唯一能入口的包子,不會考慮我的意見。
所以我小聲開口“雞蛋牛肉卷,還想吃白米飯。”
“嗯”
他倦倦的,有點要睡著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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