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他也往窗外看了眼,有些許不屑,“每年的大晦日,禪院家不也是這么熱鬧。”
“嗯”我依依不舍地將視線收回來,低頭,玩起手指。
“”
“”
“”身側的直哉少爺嘖了一聲,抓住我的手,頗有些不情不愿地沖司機喊道“停車。”
司機的車停在路邊。
直哉少爺沒讓那些傭人跟著,甚至是女傭長都被他留在了原地。他拉著我的手,帶我進入廟會場所,我們融入人群很輕松,因為都穿著和服,平時走在街上很打眼,但在廟會上就不那么惹人注目了。
直哉少爺很嫌棄這里。
人多,汗味重,還吵得人耳朵疼。
他周身圍繞著一股厭惡的情緒,眉頭時刻緊皺,幾乎能夾死只蒼蠅。對于別人投來的視線,更是將嫌惡毫不掩飾地表現出來。
我被他抓著走,走在他身側,相比較他的態度,我更多的是對一切都感到很好奇。
我指指路邊賣扇子的攤子,“直哉少爺,那個好好看。”
直哉少爺瞥了眼,“什么廉價的破東西。”
我只好訕訕縮回手。過了會,我又語氣稍微帶點雀躍地指向賣面具的攤子,“好精致。”
“丑死了,我多看一眼都覺得臟眼睛,你長在禪院家為什么還能有這種審美我改天真該帶你去看看眼睛。”
我咬著手指繼續往前走,又一臉驚喜地看向棉花糖,“直哉少爺,棉花糖。”
“垃圾。”
我不是很敢繼續指路邊的東西了,直到看見章魚小丸子,濃濃的香味飄過來,我回憶起上次吃的時候那股好吃到幾乎要吞掉舌頭的口感,吞咽了下口水,有一點饞,“直哉少爺,那個東西”
“啊。”他這次甚至都懶得說嘲諷的話了,只回復一個語氣詞。
我不繼續說了。
接下來逛廟會的時候,我全程沉默下來,只埋著臉跟直哉少爺的節奏往前走,對于路邊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
“”
“”
“”
“”直哉少爺的臉一點點臭下來,最終煩躁地扯住我回去那個賣章魚小丸子的攤前。
老板很熱情“想要幾份”
直哉少爺語氣不佳“一份。”
“好嘞”
老板做的很快,差不多五分鐘的樣子,一份色香味俱全的章魚小丸子就做好了,朝我們遞過來,“有點燙,最好過個十分鐘左右再吃。”
我主動伸手,想接。
因為我始終記得直哉少爺帶我去買衣服的那次經歷。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直哉少爺居然快我一步,將章魚小丸子接過去了。他拎著章魚小丸子的包裝袋,拉我離開時還不忘記刺我幾句,“真不知道這種東西有什么好吃的。而且離開東京校的時候你不是吃過飯了嗎你的飯量還真是大啊,我勸你最好少吃點,免得以后身材走樣,再窩囊的男人都看不上你,到時候你應該會孤苦伶仃一個人悄無聲息死掉吧說不定還是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