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好痛
昨天陪悟少爺打游戲打了很久,直到差點被人發現才中止,那時候我看了下時鐘,已經凌晨兩點了,我很少那么晚睡,以至于我這一覺睡得很沉,但精神卻感覺更差了。
被從陽臺外的陽光迷迷糊糊刺醒時,我渾身上下的骨頭就跟被打碎重組般,我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陽臺查看衣服干了沒有。
裙子倒是干了,內衣因為有點厚度,所以處于要干不干的狀態。
但我已經忍受夠了胸前空嗖嗖的不自在感了,即便如此還是將內衣從晾衣桿上收下來,去浴室換上了。
然后我才發現,身體之所以那么難受,是因為來了例假。
可能是從小就經常吃不飽的緣故,我每個月的例假就沒有穩定過,完全猜不到會是什么時候來。
寢室里沒有衛生棉,但我對處理這種情況已經很熟練了。
我找到一件不那么常穿的衣服,是洗干凈了的,放置在衣柜里。雖然這是夏油杰幫我買的,但現在是不得已的狀況,我還是將它剪爛了,再墊上一層紙巾,如此使用。
之前在公寓里時,沒有衛生棉我便是這么做的。
至于在禪院家
我垂垂眼,將自己制作的衛生棉換上。
我只有在得到直哉少爺好臉色的那段時間,使用過衛生棉,是女傭長為我置辦的。其他時候都是自己動手做的,雖然偶爾有聽女傭姐姐們說過例假方面要格外注重,否則很有可能會得各種疾病,最恐怖的是有可能無法生育。
但這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甚至可以說,無法生育對我來說算是解脫。因為如果我以后生下了孩子,那么我沒辦法償還完的債務,就會落到他身上。
所以
還是就在我這里終結比較好。
我捂著肚子從浴室出去,已經看到了悟少爺。還像昨晚那般,他癱在沙發上,眨巴著一雙藍眼睛盯著我
“我肚子好餓哦,早餐想喝粥。”
我朝他扯扯嘴角,進了廚房。
打開冰箱,看著日漸稀少的食材,我抿抿唇。取出一些蔬菜,清洗做粥。
他沒具體說想喝什么粥,我就隨便做了蔬菜粥。
他倒是罕見的不太挑食,我本以為像那種家族里的少爺都跟直哉少爺一樣,對食物很挑剔,沒多少食欲,但悟少爺完全相反。
除了對糖分要求很高之外,基本上沒什么挑剔的點。
我捂著肚子重新蜷縮在昨晚睡覺的墻角,沒一會就沉沉睡了過去。
中午的時候,悟少爺又來了。
他蹲在我身邊,戳著我的胳膊“你怎么睡在這里,杰不準你睡床的嗎好苛刻啊起來啦,幫我做午飯。今天課上到一半就去做任務了,做了好多好多任務,肚子超餓的,我想吃好多東西。不得不說有你真是太棒啦,不用去食堂也隨時有飯吃。老子允許了,你可以一直住在杰的寢室偷摸摸視奸我,我完全不介意”
我垂著臉,從地上起來,去幫他做飯。
他在客廳打了一會游戲后,鉆進廚房,貼著我,看我做飯,時不時就嘟囔兩句。
“昨晚游戲只打到一半,第三十二關還是只差一點點就通關了好生氣,待會你要不要繼續玩游戲”
“不過你身上有血腥味,好重,臉色也不太好的樣子,你受傷了”
對于他的話,我通常都是笑笑,連點頭都沒有。
對于悟少爺,我是真的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心情去面對他。
“咦”他伸手,撥弄了下我別在發間的發卡,是那個百合發卡,因為之前有撒謊假裝不知道這個百合發卡是夏油杰隨手遞給我的禮物,住進夏油杰寢室之后,為了維持這個謊言,我一直戴著,目的就是為了讓夏油杰覺得我是真的很珍惜他送我的禮物。
這個百合發卡上有流蘇,雖然斷掉了一根,但還有四五根,燈光下瑩瑩的,隨手撥弄一下,還有很清脆的響聲。
悟少爺好奇地眨一下眼睛,又撥弄了一下,他的眼睛跟隨流蘇的轉動而轉動,等流蘇停了,他就又伸手撥弄一下,然后眼睛繼續跟著流蘇轉動。
樂此不疲。
我眉頭輕輕蹙著,不明顯,垂著臉做飯,并沒有制止悟少爺的行為。
盡管流蘇的轉動,有時候會刮到我的頭發,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