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捏肩太過舒服,家入硝子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下意識回答“外表方面嗎頭發啊。”
下一刻,她手里的書包就被人一把搶走了,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五條悟就已經將書包的拉鏈打開,然后套到了自己的腦袋上。
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徹底無語了“喂,你在干什么蠢事。”
五條悟笑嘻嘻攤手,也不說話。
因為那天的選擇,我在禪院家的日子再次好過起來。
搬回了之前那個很寬敞的房間,有一張很軟、像躺在棉花上的大床,穿不完的衣服,用不完的首飾,每天三餐都有各式精細的點心。
但直哉少爺不放心把我一個人留在任何地方,他總覺得有人在暗地里覬覦我,要挖墻腳。就連女人有時候他也很警惕。
他每次外出。
即使把我鎖在房間里,他都不安心,直至后來演變成除非不能,那么不管去哪里都要帶著我。這正合我意。
這次,他帶我去商場,買衣服。
遠遠的,我看到兩個熟悉的人。
一個是當初團體交流賽時第一個被迫投降的一年級男生,好像是叫伊地知。
另一個女生,則是家入硝子,許久沒見,她原本的齊肩短發已經長長到能扎起來了,她簡單扎了個低馬尾,正在吸煙。
而她身后。
有一個只露出半個肩膀、將書包套在腦袋上的怪人。
我匆匆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身側,直哉少爺的臉經過多日冰敷,已經消腫了,他在說些什么。我捏一捏袖子里藏著的長針,因為心事重重,對于他的話不是很關注,所以基本沒怎么回應。但現在即使不回應也沒關系,因為他已經適應了我話少的狀態。
他帶我去了一家很昂貴的服裝商店。
我跟直哉少爺出來逛街買衣服,只有兩次。一次是還在京都校的時候,一次就是現在。兩次經歷,店員們看到我們都是很驚喜,立馬圍上來鞍前馬后。
我隨意指了一套衣服后,就被店員帶去了試衣間。
而直哉少爺則坐在店內的躺椅上等待,至于直哉少爺帶來的那幾名負責拿東西的傭人,則是守在商店門口。
我換上店內的這套衣服后,拿出那根長針。
因為直哉少爺對于我捅他脖子的事有陰影,所以即使他現在算是對我的要求百依百順,卻決不允許我觸碰水果刀之類的東西。
我深呼吸一下,輕聲朝外喊道“直哉少爺,您能進來一下嗎”
只有殺死他。
我的未來才會有保障。不管去哪里,都不用擔驚受怕。即使沒有悟少爺的保護,也能自由自在的站在太陽下,不用全副武裝躲在陰暗角落里。
我喜歡依靠自己的努力獲得真正自由的感覺,那會令我無比暢快。
七海建人和庵歌姬都到,已經快下午兩點了。
一跟家入硝子碰面,庵歌姬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同時道歉“嗚臨時要帶新入學的學生去做入學考核,所以來遲了。”
他們走在街上,決定去最近很火的那家居酒屋聚餐。
五條悟全程都表現得異常興奮,甚至有點興奮過了頭到了刻意興奮的程度,跟這個叭叭幾句,叭叭到對方不耐煩理他后,就又去找下一個人叭叭。等所有人都不耐煩后,他又循環到第一個煩他的人那里。
聽著他一句接著一句的“我跟你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