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庭淵“”
伯景郁“”
這庭淵一時間就不知道怎么接話。
伯景郁“無恥。”
實在是太無恥了,這就是典型的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他不明白怎么能有人做出如此不要臉面的事情。
庭淵從一個現代人的角度來看,也覺得過分,世上哪有既要又要這種好事。
“那他二人此時可曾退婚”庭淵問道。
管事搖頭“不曾,小公子實在是心儀表姑娘,絲毫不介意她與大公子偷情,原定今年年底秋收之后兩人便要在莊內成婚。”
距離二人的婚期也就剩下了三四個月的時間門。
一個準新郎一個準新娘,小公子并未與表姑娘就此退婚,這表姑娘是理虧的一方,她再動手殺害小公子,那可就真是天理不容了。
從兇手對小公子的殺害行為分析,兇手一定是恨透了小公子,這表姑娘與大公子偷情被發現,于理她是理虧的一方,小公子沒去報官放走了大公子,已經是格外開恩,她想要莊主夫人的位置很快就會屬于她,她也沒有理由在此時殺害小公子。
庭淵“那你家小公子和表姑娘的感情如何在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后,表姑娘對你家公子的態度如何你家公子對表姑娘的態度又是如何”
管家道“表姑娘雖喜歡的是大公子,但她對小公子也還不錯,否則這婚事早該退了,兩人不說如膠似漆,倒也算是相敬如賓,小公子也不許莊子上的仆人對表姑娘不敬。”
如此看來,這小公子對表姑娘倒也是真愛,被戴了綠帽不僅原諒了,還放過了奸夫,繼續對著表姑娘好。
伯景郁聽這管家所說,難得氣憤“你家這小公子怎么如此窩囊,世上的女人多的是,他怎么就非你家這表姑娘不可,難不成這表姑娘是天仙下凡嗎簡直窩囊。”
庭淵看他義憤填膺,說他“情之一字,最是難解,你不為情所困,自然是理解不了這小公子。”
伯景郁冷哼一聲“為情愛所牽絆簡直就是愚蠢至極。”
庭淵聽他在這里瘋狂地立fg,覺得他的話說得太滿將來可能要打臉,他如今不過十八歲,又不是墜入空門斷情絕愛,現在說自己不會為情所困太早了,“話不要說得太滿,自古情關最難過,世間門多是癡情人。”
他看向表姑娘的院子,他們在這門外嘮嗑這么久,也不見里頭有什么動靜,心生疑惑“你家這表姑娘怎么還不出來”
這院里出了這么大的事,小公子的住所與表姑娘的住所也就是兩層,怎么著也應該聽到了動靜。
還有這婦人在門口一通臭罵砸門,里頭半點動靜都沒有,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這表姑娘是獨居嗎”
管事的點頭“沒錯。”
庭淵看向伯景郁,眼巴巴地說“這門從里面閂上,這不進去也不知道里頭是個什么情況。”
伯景郁哪能不懂他什么意思,往后退了兩步,接著一個箭步向前沖去,翻過院墻,穩穩落地,將院門給打開了。
管事的看伯景郁這身手,目瞪口呆。
庭淵羨慕伯景郁有一副好身體,他也想翻墻,想他在警校這些東西也沒少學,考核也不差,來了此處,這身體成了他的累贅,把他禁錮住,跑兩圈都要命,何況是翻墻,那不得把腿給撅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