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淵詫異“與他有什么關系”
呼延南音比庭淵更詫異,“你不知道王爺家的產業嗎”
庭淵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
伯景郁接過話頭與庭淵說“蕭家的錢莊之所以能起來,是因為背后有我們帝王家的支持,與其說他是蕭家的錢莊,不如說是我們伯家的錢莊,只不過是蕭家代管。至于第一是慕容家的房產,勝國房產共計三億份,其中大約一億五房契都握在了慕容家的手里,慕容家的房契都是我皇家的,勝國最大的糧號、鹽、布匹、鐵器、牲畜、酒莊等也是我皇家的。”
庭淵“怪不得”
一個銀行,一個土地管理,加上礦產,還有西府的官田和軍田加起來占了六成。
這些都是他們伯家的東西,若說真正富裕的人,除了帝王家還能有誰。
他還擔心國庫不足,萬一真有個天災人禍,到時候百姓會沒有足夠的糧食。
如今看來是他的擔心多余了。
到處都是皇家的生意,國庫現銀時不多,但他們的不動產和流通的錢足夠多,再加上國庫的存糧,勝國大小糧號怕與皇家的生意有不少關聯,租用的房屋或租用的土地都是皇家的,倒也不怕糧食不夠。
糧食必然是要掌控在皇家手中,皇糧也是為了平衡價格,防止有黑心的商販趁著災難提升糧價發國難財,早年就在這上面吃過大虧,先祖便安排人收購小型商戶累計起來,重要的命脈皇家都有半數以上的占比,也是為了維護國家安定,保證百姓的生活。
衣食住行方方面面都有皇家在背后掌控,市場經濟便不會亂。
這些庭淵從前從未聽伯景郁提起過,頭一次聽還是蠻震撼的。
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很合理,他本就懷疑女君是建國后的人穿越過來的,女君確定的制度和規章律法等都與建國后高度相似,思想也十分貼合建國后的思想,只是后來伯景郁的先祖沒有將女君的遺志繼承下來,但許多規章制度和習慣還是有保留下來,整體的社會構架更像是將中國古代和現代結合出來的產物。
勝國如今是伯家掌權,是伯家的勝國,國即是我我即是國,伯家的東西便是國家的東西,國家的東西也是伯家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屬于是一種國有制和私有制共存的混合經濟。
伯景郁“所以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
如果庭淵想知道,他也會告訴庭淵。
庭淵認真想了一下,說道“現在我就想知道,死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伯景郁還在猜他會問什么,轉頭他來了這么一句,就像是已經點燃的烈火被潑上了一盆冷水。
伯景郁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也想知道。”
呼延南音道“快到工會了,很快就能揭曉答案了,若是這人不是我工會的,又該怎么辦”
他不覺得這人會是他工會的人,工會的人多數都是一個地方的人在一個組里,彼此之間都認識,若是真混進來一個生面孔,早就發現了。
伯景郁道“若真不是工會的,就封鎖住村子,挨家挨戶地搜一遍。”
他可不信此人是路過此處見色起意,身上連路引都沒有,沒有路引他是怎么進西府的。
偷渡過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里靠近總府,算是西府和北府的腹地,西府沿途重要關卡都有官府查驗路引,怎么可能躲過重重篩查。
偶爾官府還會組織突擊檢查,查戶籍或者是路引,是否記錄在冊,若是查到沒有記錄在冊,周邊的人都要連坐。
伯景郁心中隱隱不安,直覺在這里看見西府叛軍的標志圖騰,怕是要有什么大事發生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過于敏感,遇到的事情都與西州有關。”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