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淵掐了一下伯景郁的胳膊,“你還挺有手段啊。”
平安問“你把我家公子搶走了,我和杏兒怎么辦”
伯景郁“你們有腿。”
平安“我就多余問。”
杏兒撩開簾子,“不是我說,王爺,我家公子吃軟不吃硬,你與其把他打暈,不如在他面前哭一場,保準有用。”
伯景郁枕著庭淵的腿,睜眼,眼神中帶著濃郁的情緒,“有用”
“沒用。”庭淵沒好氣地說,抬頭怒瞪杏兒,“你哪頭的”
杏兒朝庭淵吐了吐舌頭,迅速放下簾子,捂嘴偷笑。
庭淵吐槽道“前段時間還和你針鋒相對,現在一個兩個的都被收得服服帖帖,你說,你用什么好處收買了他們。”
平安趕忙擺手“我可沒有被收買。”
庭淵傲嬌地哼了一聲。
伯景郁“大概是被我對你的這份深情感動了吧。”
“你敢不敢再惡心一點。”庭淵都不知道這話他怎么說出口的。
伯景郁“我這是求愛,怎么就惡心了,我正大光明。”
他覺得很委屈,自己的喜歡又不是見不得人。
庭淵對上他的眼神,露骨的情欲用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拉絲兒。
受不了一點。
他警告伯景郁“你再用這種赤裸裸的眼神看我,我就不管你了。”
伯景郁就差把“我想要你”寫臉上了。倒是杏兒和平安他們反應平平,好像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
到頭來,好像是他這個現代人成了封建老古董。
“不是我說,你們表達自己的愛意,就半點不含蓄”
想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熱血青年,竟然扛不住伯景郁的眼神。
伯景郁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著他,“我喜歡你為什么要含蓄,我喜歡你啊,我含蓄了你理解不了怎么辦”
庭淵“我可是理解的了了的。”
明明前幾天一切正常,這兩天就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突然畫風就變了。
前幾天還是苦情戲,我喜歡你但我不能讓你知道,現在變成了,我喜歡你我得讓全天下都知道。
轉變得太快,一時間讓庭淵有些難以適應。
伯景郁“反正我喜歡你。”
庭淵捂住他的嘴,“你夠了,你不用掛在嘴邊上一天講百八十次。”
“我不講你怎么會知道。”伯景郁才不想聽庭淵的。
庭淵“我知道,我已經知道得不能再知道了。”
這種死纏爛打的勁頭,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伯景郁看庭淵的臉紅了,自己的頭也是真的暈暈沉沉的快要受不住了,索性閉上眼消停一會。
庭淵依舊幫他擦著身體通過物理降溫的方式降溫。
伯景郁現在就是美滋滋的感覺,庭淵不僅跟他回永安城,現在還沒有了情敵。
他也不用傷心自己擠不進去庭淵的心,他知道自己肯定能擠進去,而且能站滿,一點位置都不留給別人。
別說現在高燒,高燒三日他都愿意,只要庭淵疼他。
庭淵在心里嘆息,能感受到自己將來要被伯景郁如何花式求愛了。
此時的伯景郁在他眼里,和開屏求偶的花孔雀沒有區別,瘋狂開屏。
車子進入村莊。
杏兒嘴甜,看到一家老婦人坐在門口干針線活,就上去問路,“婆婆,你知道村里的郎中住哪里嗎”
老婆婆抬眼一看,是一位漂亮的姑娘,嘴還甜,心情也好,給他們指路“往前走,左轉,門口掛著紅燈籠的就是。”
“謝謝婆婆。”杏兒從錢袋子里取出一百文的銅錢遞給老婆婆。
老婆婆看著手里這一枚價值一百文的銅錢,覺得過于貴重,還給杏兒,“只是指了個路,不值這么多錢的。”
一百文錢,都夠家里七八口人吃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