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春荔學姐”新生們嬉嬉笑笑地上來分面包,一邊吃一邊道,“我們吃食堂了,可是白得的面包也必須吃”
林楚雯看他們吃面包吃得香甜,肚子里的饞蟲冒出頭,二話不說趕緊加入。
春荔把背包放在半人高的臺子上,“用不用驅蚊水山上的蚊子還挺多。”
樊霜立刻舉手,“我招蚊子,驅蚊水快給我噴噴。”
“我也招蚊子。”一個新生嘴里的面包還沒吃完就走過來,打算等樊霜噴完驅蚊水自己也噴點。
王梓爍不招蚊子照舊過來湊熱鬧,“你提醒他們噴驅蚊水干嘛,有他們在,蚊子肯定看不見我們。”
新生噴完驅蚊水,吐槽他,“我室友就像你這么想,你們這些心機深沉的家伙”
說話間,路邊一前一后來了三輛車,部門的新生們想著小伙伴們來了,踮著腳張望,結果,第一輛車的車門打開,走下來一位特有氣場的大帥哥,肩寬腿長,帽檐下的眉眼深邃英俊,往那簡單一杵就很招人視線。
“我認識”一個新生激動道,“a大校草啊我在表白墻見過他”
“a大校草不是我們部長未婚夫么”
“不同風格啦,但我還是覺得陸學長帥一些”
春荔也在看不遠處的陸忱光。
兩個人抵達的時間差只有兩三分鐘,很可能她坐上車不久,陸忱光就到了小區大門口。
這么想著,春荔又看了眼陸忱光頭上那頂同個體育品牌的帽子。
陸忱光經過春荔時,視線掠過她手上剛撕開的一顆果味糖,認出這是上次他在便利店見過的糖,收銀員從筐里拿出了整整六袋。
他稍稍抬手和春荔打了個招呼,隨即便走到隊友那邊聊天。
社聯部剩下的人坐的車在陸忱光后邊,一群人前后腳抵達,籃球隊的人也陸陸續續來了,其中幾位隊員還帶了家屬。
林楚雯吃著面包,瞥到剛下車的程岸和祝筱菱,驚得瞪眼。
程岸也沒料到爬山的人里有春荔部門,再看春荔和陸忱光的同款帽子,臉色黑得像鍋底。
爬山的路上,林楚雯就看程岸一心顧著祝筱菱,問爬山爬得累不累,問用不用幫拿背包,非說哥哥關心妹妹也能說得過去,可是林楚雯不相信。
林楚雯偏頭看春荔,剛想詢問,便被春荔遞過來一顆果味糖,視線里,綴著陽光的眉眼笑意清淺,“吃不吃糖”
“”林楚雯悶聲,“吃”
春荔怎么能像沒事人呢,周三程岸打完比賽還跑到春荔宿舍秀恩愛,今天不僅把祝筱菱帶來還無視春荔,他有病么
前邊,王梓爍一邊爬山一邊遺憾,心里琢磨怎么才能把兩個隊伍打混,這么好的脫單機會不能放過啊。
他正琢磨呢,突然被旁邊的陸忱光問了一句,“你周三晚上在宿舍說什么來著”
周三
啊比完籃球賽那天他在閉燈里憋屈閉嘴無處八卦的那晚
“我說程岸是不是輸”
陸忱光打斷他,“往前一句。”
“啊”
“第一句。”
王梓爍不太確定地回憶,“照片太有戀愛的氛圍感了”
陸忱光朝他伸手,言簡意賅“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