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迫害萬人厭女配的人氣運降低的時候,您的心音力量也會增強。
陸織許想,她現在接觸不到昆吾宗那些人,所以還是從謝白嶼身上下手最為迅速。
“我與那魔頭只在固定日子的時候才能進行深入溝通,有其他辦法嗎”陸織許提出疑問。
若在不需要消解結契副作用的時候跟謝白嶼躺在一起,那委實瘆人。
多與魔頭謝白嶼接觸,也可以。
接觸這一概念很是曖昧。
嗯先實驗一下。
陸織許記得,這個屋子里放了一個謝白嶼的斷肢。
沒錯,斷肢。
陸織許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前世有一次她在屋里看到了這個斷肢,在床底翻出來的。
陸織許會翻床底,純粹是那一日她的耳墜滾床底了,然后就很巧,發現了謝白嶼藏下的斷肢。
一個魔頭將斷肢藏在床底。
陸織許覺得謝白嶼可能是非常討厭她,在詛咒她。
她一直深信不疑地如此猜測。
但聽了謝白嶼的零碎心聲后,陸織許罕見地對謝白嶼的行為產生了好奇,他當真是她猜測的那樣么
要想知道謝白嶼到底怎么想,就要多搞一些心音力量。
陸織許說干就干,她在床底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一個冰冰涼涼滑膩的東西。
是一個漆黑的爪子,骨骼勻稱有力,指甲鋒利漆黑,皮膚冰冷,斷肢的另一頭是平整的截面,就像被一柄大刀毫不猶豫地砍下來的。
陸織許強忍著驚悚感把這個斷肢拿出來。
把斷肢拿出來,陸織許有點不敢直接碰,試探性地戳了戳爪子的指尖。
“”
夕陽血色,魔族屬下聚在謝白嶼面前。
一個屬下看到尊主忽然攥緊指骨,額角微繃,烏濃的黑色睫羽垂下。
“尊、尊主”他瑟瑟發抖,腿腳發顫,不由得回想,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惹怒了尊主。
剛才,他是在匯報找出了一些潛藏在深淵中的正道修士這件事,尊主莫非是覺得他們竟然讓細作潛入深淵,實在是太過無用
這么想著,這名屬下更加瑟瑟發抖,他面容諂媚,衷心地說,“尊主,屬下一定加強巡查力度,徹查所有細作。”
另一個屬下趕忙痛罵,“尊主,這些正道修士一個個的都是狗屁要被千刀萬剮”
吵鬧的嚷嚷惹出厭煩,干擾了對老婆觸碰的感知。
謝白嶼冷冷瞥他們一眼,陰森森,極其不耐,“夠了,都滾下去。”
屬下的身體更哆嗦了,驚恐退下。
“尊主今日的脾氣似乎更差了。”
“你剛才將正道修士全部痛罵,但你忘了嗎尊主房中的祭品就是正道修士。”
“糟了,怎么辦。”
“不過不必擔心,尊主如此厭惡正道修士,那祭品恐怕是兇多吉少,活不了太久的。”
“”
謝白嶼被黑色的巨大爪子托起,他衣袍獵獵翻飛,巨大爪子宛如黑色的龍,而謝白嶼就像站在巨龍額頭上的馴獸者。
高空的風狂獵地吹打在謝白嶼的肌膚上,激起陣陣緩解熱躁的冰冷。
他放在床底的斷肢被老婆觸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