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白嶼掌骨壓在陸織許的衣衫上,他咬著腮,汗水黏濕他的睫毛。
前方,巨大兇獸的爪子流動著燥熱。
懷里,少女背上的結契紋路與他背上的結契紋路共鳴著。
冰霜冷意從脊背的紋路浮現,竄到身體里,叫囂著渴望。
進退兩難,冰火交織。
謝白嶼低首,將臉埋在陸織許的肩膀上。
他幽涼漆黑的發纏繞在陸織許的身上,手上的力道加緊。
陸織許若有若無地,聽到了他的喘息聲。
要命。
陸織許一動不動。
即便聽到謝白嶼的心聲,知道他對她沒有危險。
但這種時候,陸織許選擇裝一個木頭人。
謝白嶼的臉頰滾燙,陸織許的背,漸漸泛上寒涼意,結契被催動了。
如此下去,那就要天雷勾地火。
陸織許很快做好了心理準備。
睡多了,也就習慣了。
在陸織許心中,她感覺自己跟謝白嶼就像一個沒有互通心意的聯姻夫妻,還是老夫老妻。
就是這次的地方有點特殊,身后還有一個龐大的兇獸俯瞰著。
就當是情趣了。
但是,謝白嶼松開了陸織許。
還未到每月的固定日子,我要忍下去。
陸織許“”
“”
謝白嶼把陸織許扛起,扛麻袋一樣放在肩膀上,他手在虛空中抬起,爪子浮現,撕開裂縫,緊接著,他扛著陸織許離開了虛空。
燥熱的兇獸獨自在虛空中沉寂。
溝壑巖洞中冰涼的氣息吹到二人的面上。
謝白嶼鄭重地將陸織許放下來。
陸織許瞪大眼睛,用一種他不知道的懵然眼神望著他。
他看她,淡聲,“你已經摸夠了,所以帶你出來。”
陸織許“”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
謝白嶼太騷了。
結契紋路的躁動被他強硬打斷了。
陸織許有點索然無味的賢者感,但也不好在明面上說什么。
光線從巖洞的入口照進來,碎金色潑在亂石上。
詭譎的怪物鳴叫聲在外響起。
陸織許伸個懶腰,“天色亮了,我們繼續往里走吧。”
謝白嶼抿唇,想提醒她一天一夜已過,現在并非要往里走,而是該回去了。
少女背對著謝白嶼走向巖洞外,她肩膀處的發絲有點亂,幾縷發絲黏在衣衫上,褶皺明顯。
謝白嶼眸色暗了暗。
少女脖頸柔嫩,方才近在咫尺。
她的呼吸,輕軟。
身上的味道,甜甜的。
我怎么會如此禽獸不如。
陸織許剛走到外面,就聽到謝白嶼的心聲。
陸織許不不不,你可能高估自己了,你跟禽獸沒有關系,不要碰瓷禽獸。
猩紅色的骨龍蜿蜒身軀,它在溝壑中發出碰撞的聲響,將腦袋對準走出巖洞的陸織許。
骨龍的眼睛盯著陸織許,“有趣。”
煙霧繚繞在它的周身,帶著高深莫測。
昨晚謝白嶼竟然帶他老婆去虛空了,沒在巖洞,他們發生了什么到底是有什么我不能看的東西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