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他向來如此,”
厭靈搖頭。作為憂愁的姐姐,她輕嘆了口氣“我有時候都不明白他的心思。可能”
綜合陸之昂平時的差勁態度,又想起他今晚昏迷前的真心吐露厭靈也不確定了,遲疑地推測道“可能他沒那么喜歡我這個姐姐,只是肩負著弟弟的親情義務”
“”
邵燃風當即拉住她的手,像拽著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緊緊環握,“姐姐千萬別這么說”
那雙燦爛的金色眼瞳中滿滿映著她,仿若她就是天空唯一明朗的月。
“姐姐特別、特別好,我都不敢想象,要是我能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姐姐關心陪伴,會有多么幸福”
他濃密的眼睫和低微的嗓音好似都在顫抖。
自嘲似的一笑。
“所以我一點都不明白,為什么身為姐姐唯一的弟弟,他的態度會是真是有些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另一邊。
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失去唯一弟弟身份的陸之昂怒氣沖沖地回到病房,簡直氣得頭痛腦熱、頭昏腦漲。
嘭地摔上門
費鴻光挑眉“喲,怎么了阿昂不是說去外面抽根煙么,怎么帶著這么大火氣回來”
鐘嘉樹適時遞上一杯溫水,打趣道“誰把我們陸少氣成這樣”
“還能是誰”
陸之昂忽然瞪向坐在窗邊獨自郁悶的邵景,怒道“你能不能把你們家那個小雜種約束一下別隨隨便便認姐姐”
“”
本就煩躁的邵景一頭霧水“你神經病吧,忽然放什么屁”
另一邊的鐘嘉樹眸光微動,費鴻光也高高挑眉。
這兩個聰明人都敏銳地意識到了什么,但在陸之昂低吼出那個事實時,還是吃了一驚
“那小子在樓下耍心機抱我姐”
“”
邵景“哈”
費鴻光“噗”
鐘嘉樹“”
邵燃風并沒有抱很久。
他很有分寸,一點都不多加糾纏,期期艾艾地和厭靈說了再見。
當然,在厭靈轉身之際,他用低不可聞的厭靈恰好能聽到的嗓音輕輕說了句
“好想能天天見到姐姐啊。”
厭靈回眸望去時,他只是抿唇一笑,好似什么都沒說過一樣,眸光哀婉地朝她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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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好追問,況且天色已晚,厭靈便拋下思緒,攔了輛車回到陸宅。
和陸父陸修竹說明陸之昂今晚不歸,她上了樓,按照慣例錄制了兩段舞蹈視頻,發布在望岫的賬號上,最后看了眼穩步增長的粉絲和訂閱數量,就安然睡去了。
一夜無夢。
翌日。
難得陸父和陸修竹都沒有加班應酬,“在外面鬼混”的陸之昂也一大早臭著張臉回來了,像個易燃易爆炸的炮竹,短短幾小時和陸父吵了六次架,更是沒和厭靈說一句話。
顯然,他還在生昨晚的氣。
厭靈不理解,也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