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凰見金剛界開了,立時上前推開門進去,尚未見到青梧,便開口道“師尊,我有件極要緊的事問你”
“何事”
青梧轉頭,跟著瞳孔驟縮。他應該別封天眼應該看下再決定要不要回來。清水出芙蓉,怎能讓他在現在這種情形下撞見這么一幕
他近乎用盡全身力氣,壓制神色,壓制氣息,方才勉強維持住面上的平靜。
灼凰走過去在他羅漢床小桌的對面坐下,轉頭看向青梧,他依舊是往日里那如神像般的模樣,但就是莫名抓她眼睛,忍不住就想多看幾眼,當真俊朗。
她似是連方才心間的怒意都忘卻不少,目光不自覺流連在師尊身上,她以前怎么沒發覺,師尊連握棋子的手都那么好看,修長但又不失男子的硬氣,筋骨清晰可見,衣袖微微后垂,正好露出他手腕處的凸起的骨節,有些叫人移不開眼。
灼凰眨巴一下眼睛,覺得自己有些放肆,這才想起正事,收回目光,向他問道“師尊,我們在合歡宗那晚,我暈過去之后,你中途可曾離開過”
這種問題青梧沒有撒謊的必要,如實答道“不曾,我一直在你身邊。”
“那就好”
灼凰松了口氣,只要別是被合歡宗什么人輕薄了就好,她對師尊的實力有極大的信心,只要他沒離開過自己,她就不可能叫人趁人之危。
可她還是想不明白,她的抹胸呢灼凰面露疑惑,不解自問道“奇怪”
青梧聞言,抬眼看她一眼,復又狀似隨意的垂眸,問道“發生何事”
灼凰正欲說,但又念及丟的是抹胸,只好改口道“我方才在靈池沐浴,發現自己丟了件衣服。”
青梧眼皮都沒有抬,只道“一件衣服而已,丟了便丟了。”
“不是”灼凰眉宇間微有些著急,身子不自覺朝青梧那邊側了側,她正欲解釋,可話到嘴邊,她著實說不出自己丟了抹胸這種話。
最終只啞聲張了張嘴,泄氣無奈道“好吧,只要師尊從頭到尾沒離開過我就好,丟了便丟了吧。”
說是說不出口,但又能確定自己不曾被人輕薄,還能怎么辦,只能不了了之了。
青梧對她道“若是沒事,便去奏你的悲天,別擾我下棋。”
灼凰看了青梧一眼,見他注意力都在棋盤上,只得“哦”了一聲,自離開了青梧的房間。
灼凰踏出門的剎那,青梧立刻抬手,重新封上了他院落外的金剛界。青梧眉心于頃刻間緊鎖,鼻翼處亦滲出些許薄汗,“叮”一聲脆響,他無比煩躁的將手里的棋子扔回了棋簍里。
從她開口說“那就好”三個字的時候,他便意識到灼凰發現她的抹胸不見了,而那件抹胸,現在在他的袖里乾坤中。畢竟是貼身的衣物,若是灼凰再追究可如何是好他是不是得想個什么法子,讓那件抹胸合理的回到她身邊
念及此,青梧抬手,看向袖里乾坤,可就在他看見灼凰那件蜜合色抹胸的瞬間,眉宇間立時漫上一股怒意,怒道“心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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