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袖里飛出。
她的貼身小衣竟是從師尊袖里廢了出來灼凰不由瞪大了眼睛,一把將抹胸扯回手里,塞進了袖中,隨即訕笑“呵呵”
青梧不由跟著也笑,反問道“笑什么”
灼凰面頰有些泛紅,道“就是就是有些難以置信。”
望著她這副模樣,青梧著實心尖有些癢,他頭微低,在灼凰耳畔道“也不止一次。”
“”灼凰再次瞪大了眼睛。莫非她之所以會做那樣的夢,是因為當真同師尊發生過
畢竟灼凰的記憶里沒有這一切,師尊這般說,即便她相信,卻也不知該如何面對,訕訕笑笑,岔開話題道“我、我都不記得了”
青梧聞言失笑,本捧著她臉頰的手后移,修長的手指托住了她的脖頸,隨即青梧俯首,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吻,隨即道“我都記得。”
灼凰只覺全身血液都在此刻被他這一吻點燃,臉頰燒得厲害,她忙后退一步,從青梧懷里出來,萬分慌亂之間,灼凰只好嗔道“師尊你既道心未動,又為了我好抹去了我的記憶,就別別這么對我你不修無情道啦”
說罷,灼凰看了看青梧,匆匆丟下一句“先處理柳不渡的事”,然后便大步離去。
青梧看著她的背影,不由一笑,隨即以神境消失在原地,下一瞬出現在灼凰身邊,同她并肩而行。
灼凰余光看著身側的青梧,控制不住自己便去想她和師尊之間發生的那些她已忘記的事。她和師尊,當真、當真做了那世間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
青梧微微側頭,便留意到了灼凰的神色。他的小徒弟,當真是什么心思也藏不住,此刻這般好奇且隱帶探究的神色,可是在想他們之間的事
青梧不由挑眉,等回棲梧峰吧。
青梧對灼凰道“柳不渡和平城的事,怕是不好處理。”
灼凰問道“怎么說”
青梧輕嘆一聲,對她道“柳不渡揭發邪修,平城人不容邪修,看起來,他們都沒有錯。”
灼凰聞言,不由緩下腳步,師尊說得沒錯,他們對柳沉星做下這等忘恩負義之事,可細究起來,他們好像都沒有錯,根本無法對他們做出任何合理的懲罰。
灼凰神色間流出一絲悲哀,夾雜著一絲迷茫。
青梧見此,對灼凰道“驚陣已破,但平城人和柳家人,他們心間的那些嫌隙,怕是再也無法修復了,這等人心渙散如一盤沙,柳家怕是也再無成為宗門的機會,此事后,只會日落西山,逐漸瓦解,也算是他們的報應。”
縱然灼凰為柳沉星感到惋惜,可這件事,當真無法為柳沉星討回公道。無情道仙君墮成邪修,仙界沒有人容得下。
灼凰重嘆一聲,對青梧道“我在柳沉星的回憶里,看到一團白光,那白光里發出一名男子的聲音,是他指引柳不渡促成了驚陣。”
灼凰看向青梧,對他道“此人或許就是那個隱藏在背后,修為極高的人。我們方才墮入虛空時聽到的聲音,也是他”
青梧點頭,對灼凰道“你離開之后,我也聽到他的聲音。他傳音不是用靈力,而是只抵識海,此人的修為,當真深不可測。不知他做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灼凰亦是蹙眉,對青梧道“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幫妖界建陣,就絕不是什么好人。好在他已經現身,我們先將剩下的陣都破了,遲早會查到他真實的目的。”
青梧點頭,對灼凰道“回棲梧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