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柳菡晚說道“若真兇不是萱妃娘娘的話,萱妃娘娘自然不會被人找出什么破綻把柄來,那臣妾為什么非要對萱妃娘娘下手呢這有嫌疑的人真要說起來可不少,難不成臣妾還有膽量挨個去報復”
“萬一被查出來,沒了臣妾,小九日后該怎么辦臣妾還想和小九兩個人好好的呢。”
萱妃一聽,這話也很對啊,晚嬪根本就沒有承擔失手的底氣,現如今日子過得好好的,何必非為了一個不一定是兇手的人動手呢。
再一聯想到前段時間二皇子出事,萱妃懷疑的目光再次沖著宋舒晴去了。
宋舒晴知道事情是自己干的,一直這么和晚嬪推諉也不是那么回事,她直接道“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知道呢,不如讓太醫查查,這毒藥的出處是哪里,總歸也是一個線索,沒做過的事,萱妃娘娘再怎么說也是無用。”
萱妃哼了一聲,“你等著。”
皇后這會兒也到了,忙開始主持大局,讓人請太醫過來。
不多時,皇帝也到了。
皇后清了包括太醫院院正在內的好幾個太醫一起來給萱妃診治,而后幾個太醫眼神交匯著,小聲商量著,皇帝見狀問道“好了,萱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幾個太醫就院正地位最高,因此他行禮回稟道“啟稟皇上,萱妃娘娘并未有中毒的跡象。”
“你放肆”萱妃當即氣道“你聽聽本宮這嗓子,這叫做沒有中毒的跡象”
一聽自己嘴里冒出來的難聽嗓音,萱妃頓時給氣哭了,她跑過去拿著皇帝的袖子撒嬌,“皇上”
皇帝身子一抖,好在并未挪開。
萱妃哭得心都碎了,“您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皇帝干咳一聲,問著太醫,“那萱妃這嗓子是怎么回事”
來的路上院正就已經看過萱妃以前的脈案,也知道萱妃的大體情況了,先前幾個太醫圍在一起就是在商量病情,畢竟萱妃這個看起來真的沒中毒,但找不到原因顯然也不行。
院正腦子里轉了幾圈,斟酌的說道“萱妃娘娘風寒發熱,又喉嚨腫痛,都已經是經常的事情了,聽聞娘娘在這期間,經常覺得食物無味,刻意找了一些辛辣的東西吃,這樣對嗓子的刺激比較大,可能娘娘
的體質特殊,這才導致現在的樣子。”
“這怎么可能”萱妃崩潰的大喊,她拉著皇帝,“皇上,這不可能,怎么會沒有人在背后動手,就吃個辣而已,不可能就這么毀了嗓子的。”
太醫也覺得不至于這樣,但架不住萱妃的嗓子真的沒人下毒啊。
反正他們是看不出來。
其余人,包括皇帝見狀,都是不可置信。
顯然,沒人覺得萱妃如今這個樣子是自然形成的,大家都覺得背后肯定是有人在動手,又不是她們自己做的,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家當然希望能夠查出真相了,畢竟拉下去一位的話,大家可就少了一個對手了。
更別說,萱妃后面的兇手,十有八九是舒嬪和晚嬪這樣的重量級角色。
皇帝又喚了太醫院其他擅此方面的太醫來給萱妃看,看完之后,太醫道“萱妃娘娘的嗓子應該是受過刺激才變成這樣的,不過看著并非下毒的樣子。”
十幾個太醫看過之后,都沒有查出中毒的痕跡,這就只能讓萱妃自己承擔后果了。
宋舒晴也逃脫了嫌疑。
萱妃淚流滿面,還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但結果已經定論了,她也不能再死賴在宋舒晴這里不放,畢竟宋舒晴可不是能任人欺凌的低位妃嬪。
當然,萱妃心里有沒有接受這個答案,那就不得而知了。
看完熱鬧,趙遠心滿意足的被娘親牽著往外走,走著走著,他突然想起,“娘,我答應了太子哥哥要和他一起去吃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