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羌族人就是奸詐,咱們可得防著他們一點。”
另一邊,羌族那邊,看到信的首領直接把氣急敗壞的把信紙扔在了地上,他在帳中走來走去,臉色漲得通紅,“欺人太甚,這馮驥實在是欺人太甚”
“大汗,這是怎么了”
有人撿起地上的信紙,然后周邊的人都傳閱了一圈,瞬間火氣都上來了。
沒有人在自己生死危急的時候,看到對方這么糊弄自己,不把自己當回事,而不感到生氣。
欺人太甚
這是所有人在看到信件的時候,心中唯一的想法。
“這馮驥,難不成咱們羌族以前掘了他的祖墳不成”一人憤恨的說道。
在羞憤之后,還是有不少人冷靜下來思考,這畢竟是他們唯一的退路了,先前西越也沒答應他們的求和,“難不成天啟也不會答應咱們”
一人黑著臉道“無非是想先消減咱們部族的實力,讓他們足以掌控罷了。”
“可天啟”
西越欲擒故縱,但天啟可不一定了,天啟皇帝是個強勢的性子,之前天啟皇帝親征,他們去插了一腳,結果被天啟皇帝打退,犧牲不小。
這些人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到底也清楚,天啟不是能隨意讓人輕視的國家。
“天啟真的不動心”
“說什么咱們羌族人奸詐,簡直是一派胡言”
奸詐的明明是天啟人好不好,他們在天啟做生意都被騙過好些次,賠得差點褲衩子都沒有了。
都這樣了,這些天啟人還好意思說他們奸詐。
真是豈有此理。
首領黑著臉,“既然天啟這樣耍著咱們,咱們也不是非天啟不可,還是再跟西越說一聲吧,他們想要逼迫咱們羌族,如今也該都差不多了吧。”
羌族少主聞言一驚,忙單膝跪地,請求道“還請大汗三思,不可因一時之氣,便改了想法,對我們羌族而言,當前最好的一條路,只有投靠天啟了,那馮驥說要請示皇帝也是應有之義,只要咱們熬過這一段時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天啟和西越又有哪些不同呢,雙方都是打的同樣的算盤。
羌族首領共四個兒子,其中三少主,也就是一直說話的這一位,在其中是最受看重的了。
所以盡管他說的話看著有些不敬之意,但其余人當真是聽進了腦子里,知道三少主向來都靠得住。
首領也沉默了下來,事關族人存亡,他豈是不知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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