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喜歡流連青樓,更是在賭坊也紅了眼。
當然,賭博這種事,徐高義知道三皇子的銀子基本來自三皇子妃,他倒是沒有把人家女子的嫁妝全坑出來的意思,所以三皇子在賭坊里也是有輸有贏,總體算下來,也夠他在青樓里的花銷了。
而三皇子不用伸手向三皇子妃拿錢,也覺得自身腰桿子硬了不少,更是不愿意回去看三皇子妃那副正經的樣子,不想聽人說不受聽的話,于是乎,整日里主要都是待在青樓和賭坊。
漸漸地,三皇子府上的人也都習慣三皇子三天兩頭的不回來了。
宮中,萱妃,不,應該是萱貴人,三皇子當初出事,她這個當娘的也沒跑掉,刺殺太子她也知情。
反倒是萱貴人娘家,張家,確實對這些一無所知,加上張老太爺曾是帝師,沒受到多少牽連。
萱貴人一開始除了降位份,還被關了禁閉,這時候才終于出來,一出來,當然就放心不下自己的兒子。她兒子可是皇子,一輩子高高在上,突然成了庶人,這讓人怎么放心得下。
被關禁閉的時候,她想插手都沒辦法,現下出來了,萱貴人到底就忍不住了。
關心兒子以外,萱貴人心里某個方面的念頭也在蠢蠢欲動,畢竟她就這么一個兒子,都養得這么大了,眼看著就可以在朝堂上大展宏圖,卻一下被貶為庶人,她能心甘情愿也就怪了。
她曾經可是和自己的兒子一心,都對那個位置抱有幻想。
她琢磨著,還是得想辦法讓皇上恢復老三的身份才行,她家里可是世家,父子之間哪有隔夜仇,等到時間久了,皇上會原諒老三的。
但在這之前,她先操心的是自己兒子的現狀,“你說老三在外面這么久也不知道怎么樣了,他一向心高氣傲,現在在外面得要靠著媳婦過日子,要在人家面前伏低做小的,想想本宮這心里就不好受。”
她的香蕊忙安撫道“娘娘不用擔心,殿下這般境地只是暫時的,三皇子妃可不敢在殿下面前造次,肯定會照顧好殿下的。”
別的不說,娘娘背后的張家可是世家,哪輪得到三皇子妃在三皇子面前擺譜。
唉,萱貴人嘆了口氣,“你說的也是。”
她其實也清楚,兒子在外面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再怎么說皇上也沒有對三皇子妃太苛刻,老三跟著自然也沾光。
“只是本宮這當娘的,如何能不操心孩子呢,現下距離那事也這么久了,你讓人出宮打聽打聽老三最近怎么樣
。”
香蕊道娘娘放心,奴婢立時去辦,想來殿下在宮外也擔心著娘娘,娘娘還需要保重自身才是。”
在宮外的三皇子沒有擔心他老娘,他從一開始就是在為自己被貶為庶人這事自暴自棄,心傷無比,后來就是沉迷于青樓和賭坊了,現下玩得飛起,快活自在極了,所有的煩惱都在骰子中被遺忘了。
“大,大,大。”
“小,小。”
賭坊里熱鬧的聲音讓人頭腦興奮發暈。
當萱貴人知道了自己兒子的現狀之后,當即就是腦袋一暈,險些沒有氣背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