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男人不是不解風情,就是純壞
賀明浠在下著大雪的天氣里燙紅了臉和耳朵,甚至想當場挖個洞鉆進去,可惜挖洞的可實施性實在太低,于是她只能跑。
沒能跑出去,臉被掰過來,接著唇上溫熱的觸感代替了一切。
什么叫先抑后揚,溫禮算是把這一套給玩醇熟了。
但賀明浠偏偏很沒出息地就吃這套,而且這樣的一來一回反倒將她的心跳逼得更緊。
她很快就不氣了。
難怪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老話誠不欺人。
“怎么又回來了”
溫興遠有些驚訝地看著他們,問道“我不是讓你送小姑娘回家嗎”
溫禮面不改色地扯著慌“她家沒人在,她又沒帶鑰匙,只能又帶回來了。”
賀明浠笑瞇瞇地說“叔叔,不好意思哈,我只能繼續打擾你們了。”
溫興遠也不好說什么,招呼他們坐下看電視。
電視上還在播新聞,溫興遠悠閑地躺在躺椅上,問了一些賀明浠家里的情況。
賀明浠繼續維持著自己追求者的人設,對溫興遠的話知無不言,直到溫興遠問起她爸爸媽媽的情況。
賀明浠說“我爸媽離婚了。”
溫興遠頓了頓,又問“那你現在是跟誰一起生活”
猶豫幾秒,賀明浠說“沒跟誰一起生活,我一個人。”
溫興遠不信“胡說,你一個小姑娘怎么一個人生活。”
“有保姆啊,我家給我找了保姆。”
“那就是跟保姆一起生活,”溫興遠打量著她說,“小姑娘看著還挺開朗的,不像是單親家庭出身。”
賀明浠嘿嘿一笑“我是沒心沒肺的樂天派,所以我還挺羨慕溫禮的,有這么幸福的家庭,還有你這么好的爸爸,所以他人才這么好。”
說著她沖溫禮眨了眨眼。
溫禮臉上保持著微笑,沒有說話。
而溫興遠卻對這個馬屁極其受用,擺擺手說“嗐,跟我沒什么關系,我平時忙著工作,都沒怎么管過他,主要還是他媽媽會教孩子。”
溫禮的媽媽早就去世了,賀明浠也很好奇婆婆是個什么樣的人。
溫興遠聽到她這么問,眼神恍惚了一下,說“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
說完,他對著里間喊了聲溫禮媽媽的名字,沒有回應。
“奇怪,去哪兒了”
還是溫禮說“您又忘了,媽媽她出去逛街去了,不在家。”
“剛吃完飯就去逛街,”他抱怨了一句,沒好氣地對賀明浠說,“他媽媽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個家庭主婦,平常都在家,所以有時間管孩子。”
電
視上的新聞放完后沒多久就是春節晚會,溫興遠的注意力很快放在了電視機上。
老人家全神貫注在今年的晚會上,記憶卻還停留在好多年前。
賀明浠陪著看了兩眼,很快就沒興趣了,掏出手機想問溫禮要不要一塊兒打游戲。
溫禮說你玩吧,接著便披上了外套,去了陽臺那邊。
賀明浠一下子就猜到他要去陽臺干什么,悄悄跟在他身后。
等他從兜里掏出煙,她一下子打開陽臺門。
“好啊,我就知道你又要偷偷抽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