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金小開?
自然只能站在原地,眼見著兩人遠離,而自己無能為力,然后落寞離開此地。
“唉!”
看著三人表現,吳濤長嘆一聲:“人啊,還是別好高騖遠啊。要不然,很容易摔死的。”
余閑對這些破事也沒興致,懷中的小家伙還在嚎啕呢,他可無法容忍自己的女兒繼續這樣下去,至少先得找個安靜的地方,讓小家伙安靜下來。
正打算離開此地,尋一個安靜的地方,卻見那晁夫人走了過來。
也不知曉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相較于昨天的模樣,今天的晁夫人雙眼通紅,似乎先前痛哭了一番。
她注意到余閑臉上慍怒,又聽見外面震耳欲聾的聲音,當即致歉:“對不起,打擾到你了。”
“沒事!”
余閑淡漠一語。
若非這晁夫人氣質不錯,更是對他有些幫助,僅僅是先前那些人的挑釁,就足以惹動他的怒氣。
低下頭來,余閑看著懷中的小家伙。
相較于一開始的模樣,此刻余凌鳶的聲音明顯小了許多,但還在小聲哭泣,也因為哭泣的原因,讓小家伙雙眼通紅,小臉蛋也是紅彤彤的,好似被開水燙過了一樣。
嬰兒就是這樣,一旦是哭起來的話,就沒個停歇,更不可能和大人一樣,能夠很好的控制。
看著余凌鳶這般模樣,余閑便感到心中分外疼痛,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只要讓小家伙停止哭泣,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晁夫人無奈道:“唉。也是他們粗心大意,要不然如何會讓她變成這樣子?我還是下去說一下他們吧。”
她也曾身為母親,自然知曉嬰兒的敏感,對余閑自然要體諒許多。
“烏行!”
走了上來,晁夫人對著烏行等人說道:“你們莫要在這里胡鬧了,還是換一個地方吧。別忘了這位女兒,可是被嚇得不輕啊。”
“可是副團長,莫要忘了這些車子都拋錨了。若要轉移的話,只怕還得付不少的錢啊。”烏行辯解道。
那裝甲車太過沉重,非是大型吊車難以吊動。
而大型吊車出一趟車可不便宜,至少也是三百打底,即使他們掙的錢也不少,也不可能禁得起這般花銷。
要知道為了維修這輛裝甲車,已經花費了他們數千塊錢。
“這樣可以了嗎?”晁夫人將脖子上掛著的吊墜取下來,遞給了烏行。
“好吧。”
烏行見晁夫人如此堅持,只好接受了下來。
那章程豐樂見其成,當即打了電話,叫了幾輛拖車,將這裝甲車還有越野車吊走,然后運到汽車修理廠之中。
在哪里,這些車子會得到很好的修理。
眼見此地重新恢復安寧,余閑微微點頭,對著晁夫人敬道:“多謝。”
“也是他們魯莽,未曾注意到你的感受。若說抱歉的話,還應該是我來說。”晁夫人回道。
只是她雖是極力隱瞞,但眼底之下的那一抹淚痕,卻暴露了她的心思。
余閑心有所思,當即問道:“你們,莫不是遇到了一些事情?”
他可沒有忘記,先前時候巨石傭兵團曾經打算進入葬劍海,雖是不知曉他們的目的是什么,但根據吳濤所說的,那葬劍海詭譎莫測,很容易就發生意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