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接近冬天,天氣一直都很冷的,前些時候就曾經下過一場細密的冬雨呢。
“可是你也看到了,這旅館都這樣子了?你要我阻止,只怕也不行了。”
吳濤指了指那旅館,因為這些個工人的到來,別提有多熱鬧了,弄的小家伙也睡不著,一直都在哭泣來者。
“放心吧。”
聽到那刺耳的哭聲,陳玄林頓感頭疼,指了指不遠處開來的三輛房車,說道:“我早有準備,不會讓你們露宿街頭的。”
這房車也不小,足有公交車一般大小,住上個三五人,也是輕而易舉,自然也是陳玄林臨時訂購的,作為自己屬下臨時住所。
余閑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也沒道謝或者慍怒之類的話,就直接走入了房車之內。
這外面太冷了,他現在只想要找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以免將小沐沐給凍壞了。
陳玄林埋怨道:“所以說這些嬰兒就是煩人,一天到晚就是哭,真不知道有啥好的?”
“唉!還不是被你鬧的?要不然她咋會哭的這么兇?”
云劍忘瀟遙搖著頭,拍了拍陳玄林的肩膀,說道:“而且你不是有房車嗎?大不了住在里面就是了,為什么非要住這旅館,甚至還花這么大力氣裝修?”
“我暈車!不習慣機油和塑料味。不行嗎?”
陳玄林的臉色看起來有些差勁,好似想到了什么可怖的事情來。
的確,不管那房車裝修的如何好,終究還是一輛車子,既然是車子的話,自然需要諸如汽油、機油、潤滑油之類的油品,并且采用各種工程塑料,這一點即便是電動車也無法避免。
“就因為暈車?”
云劍忘瀟遙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有些摸不清楚陳玄林的邏輯了。
“那你先前不是坐在車子里嗎?難道你就不怕暈車?”
“誰說我我沒暈車的?”
說到這里,陳玄林臉色泛白,好似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來:“就因為要坐這車子,弄得我差點沒虛脫,要不然為何會拖那么長時間?我還以為那林豹辦事有多穩重,結果拖了這么長時間。弄得我都差點虛脫了。”
“那個!我還以為你之所以呆在車里面,純粹是想要裝腔作勢呢。”云劍想起先前的場景。
原本他以為那陳玄林在車子里面一直維持著正襟危坐、靜等著屬下消息的大佬模樣,但其實這個時候陳玄林正彎著腰一直吐著呢,就等著找個地方好好休養一下。
陳玄林回道:“你以為呢?”
幾個人也沒等多長時間,等到月上樹梢之后,那旅館方才修正完畢。
門匾被換成了竹質匾額,地上則是鋪著一層上檔次的紅木家具,墻上則是被貼上了墻布,這墻布之上繪著一副水墨畫,正是名垂千古的清明上河圖,頭頂上吊燈則被弄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嵌入墻體內部的燈帶,可以隨著人的需求變幻各種燈光。
看著這一幕,云劍忘瀟遙當即贊道:“這模樣,還真不錯啊。我都差點以為到了聽軒閣了呢。”
“那是自然。要知道這些材料全都是純天然的木材,沒有加入一點防腐劑,要不然我會感到難受的。”陳玄林施施然踏入旅館之中,好似這一刻方才恢復過來。
云劍忘瀟遙哀嘆一聲,隨后跟在陳玄林身后,走入旅館之中。
“不得不說啊,有錢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