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曉月幸災樂禍心想,這一波啊,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吧。
不過,康曉月也由此會擔心他們會發瘋,做出一些瘋批事件。
當她把擔憂告訴葉言的時候,葉言詫異望了一眼康曉月,回道“不會的。”
接著,葉言又想起了這段時間竹馬們的迷惑發言,補充道“起碼畢業前是不會的,如果還把我當成是朋友的話。”
康曉月楞了一會,若有所思想通了其中的門道,展顏笑了。
不過這樣一來,她開始擔心畢業后的言言了。
葉言的一旦決定了事情后,就不會多想,隨后她就開始練習大提琴了,她專注力一直很強,很快就忘卻了煩惱,沉浸在音樂的世界。
多年的默契讓康曉月默默關上了房門,不再打擾好友。
她在走了一段后,遇見了鄭鶴,猶豫了一下,康曉月還是說了,“鄭鶴會長,言言現階段的目標是考上她媽媽以前讀的大學,這所大學的分數,你也知道的。所以我認為,你們可以、暫時、克制一下”康曉月說得斷斷續續。
也不是葉言不聰明,而是平時葉言已經把大部分時間給了大提琴,又要擠出時間復習已經很累了。康曉月都忍不住心疼起了好友,對忍不住的鄭鶴他們不想給好臉色。
雖然她也懼怕過鄭鶴的手段,但是此時此刻擔憂好友占據了上風。
她一直奉行不管閑事,生怕惹事上身,這次在沒有好友的情況下單獨對上鄭鶴,康曉月只猶豫了一會還是說了出來。
在和葉言交好的這段關系里,她自身和她背后的家族都受到了很多隱形的福利和好處,葉言本人也是真心對待她們的友誼,將心比心,康曉月希望她的好友言言能一直好好的。
鄭鶴望了一眼康曉月,康曉月頓時毛骨悚然了起來。
在康曉月僵著張臉打算解釋的時候,鄭鶴移開了視線,輕輕“嗯。”了一聲。
康曉月眼
睜睜看著鄭鶴邁著步伐從自己身邊離開,在靠近的時候,康曉月甚至莫名從鄭鶴身上感到了一陣陣的冷意和戾氣。
不過他去的方向是言言那邊
康曉月蹙著眉給好友葉言發了條信息,希望好友能避開這個情緒不對的鄭鶴。
葉言則在快放學的時候才離開琴房,她還沒來得及看手機,在她打開房門的時候,看見了靠著墻壁的鄭鶴。
鄭鶴一襲黑色西式制服從來都是把紐扣扣到最頂端,穿著也是一絲不茍,今天難得把最頂的兩枚紐扣解開,露出鎖骨,把手袖挽到手臂處,鄭鶴的眼睛在聽見動靜的時候轉向葉言。
葉言眨了眨眼,這樣子的鄭鶴,她也是第一次見,“怎么了”
鄭鶴其實也能猜到葉言的選擇,此時此刻,他只不過是想為自己謀一點福利罷了。
葉言望著鄭鶴踏著落日的余暉朝自己走來,氣勢駭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鄭鶴單手攬住了葉言的腰,往自己懷里帶,另外一只手摁住葉言的后腦勺,葉言的嘴巴碰到了鄭鶴的鎖骨,一驚就想掙脫鄭鶴的懷抱,但是又被鄭鶴摁住了,動不了。
鄭鶴低沉的聲音響起“別動,就一會。”
“額”葉言嘴唇動了動,呼吸呵在鄭鶴的鎖骨,讓鄭鶴整個人都顫抖了一瞬,微妙的感覺直沖腳底。
鄭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鼻尖涌動著少女頭發的馨香。
他冷哼一聲“我只能忍到你畢業。所以,拒絕的話不用說出來。”他不想聽。
頓了頓,鄭鶴繼續道“在此期間,離林荻他們遠一點。”
被迫埋在鄭鶴碎骨的葉言沒望見鄭鶴眼底里的晦澀和黑暗,如果見到了,葉言估計會被嚇跑。
鄭鶴原本是想要循序漸進的來,他也知道現階段的言言對他們都是沒有那方面的心思,更甚至他能猜到最后言言還是會拒絕他們。
所以他現在才會出現在這里。
沒關系。
鄭鶴心里如是想,反正都忍了這么多年了。
他可以繼續等。
只要言言還沒喜歡上其他人。
只要最后言言是屬于他的。
葉言
哈
黑匣子
據說,
愛是克制。
那他也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