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床原主睡過也就算了,她現在跟原主就是一體,她是原主,原主也是她,她沒有資格也不會去嫌棄原主。
但是宋萍是個什么東西她也配穿原主的衣服,
睡自己的床
季昕羽摁了摁手,嘴角露出笑容來。
“宋叔,我看阿萍年紀也不小了,什么時候結婚啊”
季昕羽主動跟宋叔閑聊。
宋叔在前面開著車,聞言他樂呵呵地回答“她不愿意結婚哦,這么多年我跟她阿媽給她介紹了很多人,她都不愿意嫁,她阿媽都愁壞了,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跟她講話了。”
宋叔是廣粵省的客家人,他從二十二歲開始就在季家工作,現在他都快五十了。原主是他看著長大的,從幼兒園到高中,原主每次外出都是宋叔接送的。
無論是季長垣還是徐若紫,對宋叔都是百分百的信任。
誰能想到呢,就是這么一個為季家工作了一輩子的人,到最后給了季家最致命的一擊。
當然了,每個背叛的人都會給自己找個不得已的苦衷。宋叔的苦衷就是宋萍已經懷了任平錚的孩子。
不幫著女兒跟外孫怎么辦呢季昕羽是季長垣的獨女,宋萍也是他的獨女啊
“那肯定是你們介紹的人不符合阿萍的要求啦。宋叔你跟我講講,阿萍的擇偶要求是什么,沒準我這邊有合適的人呢”
宋叔從后視鏡里看了季昕羽一眼,笑容中都帶著些感激“謝謝小姐,但是阿萍想要什么樣的老公她自己都不知道,問多了她就生氣咧。”
宋叔給季家開車工資并不低,他們是季氏的員工,買房時都是有折扣的,他們家就在附近的小區,房間很大,裝修豪華。
時至今日,按照夏城二環內的房價,一間房子怎么也值個幾千萬。他們當年購房的時候季長垣給打了五折,五百萬的房子只花了兩百五十萬。
季昕羽把玩著手上戴著的手鐲,她就說人不能吃太飽,容易惹事兒,狗也不能給吃太好,容易忘了自己是狗,一點屁大的好處,就妄想翻身做主人。
到了季氏樓下,宋叔跑下車子給季昕羽開門,季昕羽朝季氏走的時候,她聽到身后宋叔打電話的聲音,聽語氣便知道是宋萍打來的。
季昕羽推開玻璃門,一股冷氣撲面而來,將季昕羽走這幾步帶來的暑熱直接沖散。
穿著工作服的前臺見到她站起來朝她鞠躬,季昕羽笑著朝她們點頭,朝左邊走,路過待客區,用指紋解鎖電梯樓層,直奔頂樓季長垣的辦公室。
季長垣的辦公室占了頂層的一大半,她敲了敲門,直接推了進去“爹地”
原主的記憶里,季家的稱呼十分亂,只按照心情來,什么爹地爸比爸爸的。季昕羽本來是打算叫爸爸的,但是她的爸爸問也不問地就給了她一個億。
季昕羽不介意對他們更親近一點。
季長垣正在打電話,臉上滿是笑容,聽見季昕羽的聲音,他轉頭看了一眼,然后朝著電話那頭道“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們的寶貝女兒時隔三年,終于是踏入了我的辦公室。”
電話那頭不知道是說了什么,季長垣掛了電話,從辦公桌身后站起來。
“我的寶貝女兒終于舍得過來了,爹地的辦公室真的是蓬蓽生輝。要喝什么果汁咖啡奶茶”
“喝白水吧,外面好熱,口渴得很。”季昕羽走進去,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上。
季氏地產的頂層風景非常好,三面玻璃墻,會客區的沙發就擺放在不規則的那面落地窗前,坐在這里,可以將整個夏城最繁華的商圈收入眼底。
她的對面,是夏城標志性的建筑,同時也是國家電視臺的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