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護士走過來,叫池秋水的家屬,何建濤噌的一下站起來“我是,我是。”
他不等董秀蓮說話,就跟著護士走了。
他們一走,董秀蓮的眼淚就掉下來了“我都跟你說了,這個王金枝家不能嫁,不能嫁,你偏不聽,還說上下營子離得近,走走就到。”
池海龍低著頭任由老婆數落,一句話也不敢反駁。
董秀蓮說了這么一句就沒有再說了,兩口子安靜了兩秒“我剛剛給秋水她小姑打電話了,她小姑說等會兒打二十萬回來,讓我們先治著,不夠再找她,”
董秀蓮再也繃不住了,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還好有她小姑,你再去跟她小姑打個電話,問問這種情況,有沒有辦法。找不到銀行卡,至少也得把銀行卡給凍結了,我就是寧愿拉一屁股饑荒給秋水看病,也不能把錢白白給何建濤用。”
何建濤說的不知道她姑娘的手機密碼,銀行卡密碼,董秀蓮是一個字都不相信的。
看王金枝那樣,就知道她把她姑娘的手機、銀行卡都給拿走了。
“行,我去打電話,你去看著點咱們姑娘,等一下咱們就往市里去。”池海龍說完站起來就走了。
周圍的人來來往往,董秀蓮再也繃不住了,伸手捂著臉,痛哭出聲。
池秋水看著視頻里在哭的她媽,也跟著落淚。穿越以后她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她父母接受不了她離開的消息。
林夕坐了過去“阿姨你好,我是池秋水的朋友。”
董秀蓮猛地睜開眼睛,她怔怔地看著林夕“秋水的朋友”
“是,我其實也是她的客戶,但是我們的關系非常好,我跟她約了今天來做美甲,一直沒見到她,我就直接來找她了,她現在怎么樣
”
董秀蓮搖頭“醫生說她傷到腦袋,可能是壓迫了什么地方的神經所以一直醒不過來。想要醒過來,還不知道得是什么時候,醫生建議她轉院到市里的醫院。”
“我們已經確定要轉院了,縣醫院這邊的車已經在準備了,馬上就走了。”董秀蓮深深地吸一口氣。
池海龍回來了,他朝董秀蓮招招手,董秀蓮跟林夕客套了兩句后,便站起來走了,林夕跟在他們身后,看著他們上了救護車。
另外還有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副駕駛座坐著何建濤。
林夕走到門口,兩輛車子便先后離開。
林夕也打了一輛車子,跟在他們的身后。
一個小時后,三輛車前后停在市醫院的停車場。林夕遠遠地跟在他們的身后,看著池秋水被送到監護室,池海龍去繳費。
在池海龍繳費走了以后,林夕去窗口,又往池秋水的賬戶里續了三十萬塊錢。
說自己是池秋水的朋友后,林夕就離開了。她的任務是替池秋水來看看她的父母,告訴她的父母她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
現在池秋水的銀行卡都不在她父母的身上,那么銀行卡密碼就沒有必要告訴他們了。畢竟還有一個何建濤在邊上待著呢,別最后為了別人做嫁衣。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林夕覺得池秋水應該是能夠回來的,那么虐渣就是她的事情了,自己就不用越俎代庖了。
更何況池秋水的父母也不是沒有成算的人,她一個陌生人就不用參與那么多了。
池秋水也是這么想的,林夕按照她給的地址去買了全套的美甲工具后便訂了返程的機票。
依舊需要轉機,只是這一次回到滇省,估計是早上了。
瑪麗蘇位面,池秋水坐在林夕投遞給她的美甲桌面前,安安靜靜地做著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