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西整理自己襯衫的袖扣,居高臨下地看著溫情。
“是不是很驚訝為什么我會知道你在國外的事情”顧宴西彎腰,抓起溫情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睛“因為勞資染病了。”
顧宴西的話,讓溫情的瞳孔瞬間睜大。她不是傻逼,顧宴西嘴里說的染病肯定不是普通的染病。
更何況,她在國外怎么玩的她也知道。正常情況下,像她這么玩的很少有不得病的。但溫情一直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她無論怎么玩她都不可能得病。
讓她如此篤定的,就是她的身體,每次她無論玩得多狠,都能很快就愈合。尤其是女性的私密部位,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剛剛打電話的那個男友依舊會在每次和她同床的時候夸贊她緊致如初。
今年她跟顧宴西在一起兩次,每一次都沒有讓顧宴西發現不對,雖然她感覺顧宴西實在是比不上她的那些外國床伴。
她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剛剛還漲紅的臉色憋的發紫,腦子更加懵了。她不懂也不明白,為什么她會得病。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跟帶病毒的人玩兒過,那是她在玩鬧歷史上第一次翻車。在知道那個人有艾滋后,她曾經到醫院去檢查過好幾次,她什么事兒也沒有。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溫情才會越發肆無忌憚,她怎么染病了她想要說話,張開嘴巴,咳嗽得更加厲害,她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顧宴西一腳踹在她的身上“賤人。你毀了我的一生。我不會放過你。”
溫情被顧宴西薅著,帶到了郊區的一棟別墅里,她被鎖在了地下室。做完這一切,顧宴西驅車從別墅離開。
眼瞅著他就得從顧氏集團離開了,他不抓緊撈點錢他后半輩子怎么過
他驅車回家,客廳里放了好幾個行李箱,家里的傭人跑來跑去的忙碌。
顧宴西皺著眉頭正要說話,周錦從樓上下來了,她穿著一身外出的衣裳,步伐搖曳妝容精致的從樓上下來。
“媽,你要去哪里”顧宴西湊上去問。
周錦淡粉地看了一眼顧宴西。對于顧宴西這個孩子,在他小時候,周錦也是真心疼愛的,她曾經還想過要把顧宴西教導成她想要的那種乖孩子。
但每次她前腳教導完,后腳顧栩便推翻她的一切教導,她眼睜睜地看著顧宴西在權衡完她的教導跟顧栩的教
導后,偏向顧栩教育方式。
她曾經失望的問過顧宴西,那時候的顧宴西說,她的教導就像是給他上無數條枷鎖,而顧栩的教導就像是給他插上了一雙飛翔的翅膀,讓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那一年,顧宴西十歲,三觀已經定型。從那天起,周錦就看著顧宴西一步步地變得肆意妄為變得跟他爸爸一樣的偏執。
她不是沒有試圖搶救過他,但是要挽救一個三觀定型的人實在是太難了,她的挽救對于顧宴西來說沒有半點作用。
他長成了她最痛恨的那一種男人,于是母子倆的關系越走越遠。以前,周錦還能跟文明月說幾句話,現在文明月從顧家這個沼澤中跳出去了,她也想出去籠子外面看看。
現在的顧栩已經在外面有無數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她雖然依舊貌美,但已經比不上那些人年輕水靈了。
她以前一直沒有從顧家出去,是因為她在顧家關了太久了,已經失去了飛出牢籠的勇氣。
文明月比她勇敢,她決定也朝外面飛一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