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每天上班都精神滿滿,民宿被她管理得井井有條。
馬玉芬從蓮花村出來,把一雙兒女送回學校后,她買了許多生活用品前往附近的監獄。
馬玉芬每個月都要到監獄來看羅慶豐,獄警都認識她了。她等了沒多久,羅慶豐就被帶到了會見室。
羅慶豐長得還算帥氣,過去那么多年的養尊處優,讓他哪怕進了監獄也帶著一股儒雅的味道。
馬玉芬帶著癡迷的眼神看著他,這么多年過去了,每當看到他,她還是會覺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羅慶豐看到馬玉芬,一雙本來就溫柔多情的眼睛更加溫柔。他快步走來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聽筒,馬玉芬也立刻拿了起來。
兩人含情脈脈地開始說話,羅慶豐的眼神深情得仿佛要把馬玉芳溺死在里面,兩人互訴衷腸,快探視結束的時候,兩人才談論起兩個孩子。
在最后的兩分鐘,馬玉芬道“慶豐,你知道我過去的那些年,對小夕多有忽視,這也導致一一和爾爾和她也不親近。所以過兩天我四十三歲生日的時候,我想請她吃個飯,就在宴喜樓。”
羅慶豐溫柔的神色僵硬了一瞬“好,你安排。”
馬玉芬朝羅慶豐討好的笑了笑,她一直都知道的,羅慶豐嘴上沒有說,但是對她這具身體的過去是十分介意的。
她嫁給羅慶豐的這些年里,她在家中從來沒有說過一句關于林夕的話題,在曾經很長一段時間里,林夕、林鐘勛在羅家就是一個禁忌。
馬玉芬從來沒有覺得這有什么問題,每當看到羅慶豐那吃醋的樣子,她都覺得自己的心里甜甜的。
羅慶豐的臉色已經不太好了,但是他又知道,馬玉芬要請林夕吃飯這個事情是那個人下的死命令。他們誰也反駁不了。
“那我先回去了,你在里面好好的,我過段時間再來看你。”馬玉芬很舍不得,她看著羅慶豐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依依不舍。
羅慶豐看著她四十歲依舊貌美如三十歲的樣子,恍惚了一陣,仿佛看到了而是五六年前,那個戴著草帽,背著背簍,站在油菜花面前的女孩子。
“好。你要保重好身體,等我出來。”羅慶豐的聲音一下子就柔了下來。
馬玉芬聽著他溫柔的語氣,忽然羞澀。她是帶著笑容朝著家里去的。
她在城里還是有房的,那是她在離婚后
購買的大平層,四室一廳的房子住著她們母子三人。
馬玉芬用鑰匙打開門,她嘴角的笑容都還沒落下去,每次去看羅慶豐她都這樣,心情總能愉悅好幾天。
但當她看到站在落地窗面前朝遠處遠眺的男人后,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男人聽到動靜側頭,眼神淡漠的看著馬玉芬“跟她約好了”
馬玉芬恭恭敬敬地低下頭是。”
男人很滿意她的這副摸樣,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很好,馬玉芬,這樣的小事兒,我不希望再如之前的傳呼機一樣出問題了。”
馬玉芬身形一陣顫抖,心底陡然升起一抹恐懼,曾經受過的刑罰又付現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