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干涉這幾位的行動,攥著罩裙左右看看,試探地問了句有沒有要吩咐她做的事,得到否定答案后忙不迭地行禮下去了,留下三名鬼月在廳中大眼瞪小眼。
他們三個雖然勉強算是“同僚”,但年紀和地位差距懸殊,互相都不算熟悉,其中又沒有童磨那樣厚臉皮自來熟性格的來破冰潤滑,一時無話可說。
地位最高的猗窩座行動也最不拘束,他囑咐了鳴女一聲,如果有高專的事務需要就去后面道場找他就率先離場。
綾木累則又留在原地躊躇了一陣。他在“沉睡”中醒來最晚,才清醒沒多久就接到了“偽裝成父母雙亡的人類小孩去上學”的命令,剛剛在高專又因為太過緊張恐懼差點露馬腳壞了無慘大人的計劃,此時既對無慘大人的目的一頭霧水、又因為暫且沒有受到責罰而惴惴不安。
他本想同看起來一直跟著無慘大人、可能更清楚目前事態的鳴女詢問點什么,又害怕會被認為是在私下窺探無慘大人的行動,用有限的情商想了想,欲言又止半天,最終還是放棄開口,轉身默默回了自己被分配的房間。
鳴女默默目送兩人離開,也轉去繼續自己被分配的“秘書”工作不提。
松殿月彥回到書房,將自己扔進靠墊柔軟的會客椅,閉著眼有點疲憊地抬手按了按額頭。時隔多年又要再次端起假面與一群人言笑晏晏玩起言語機鋒,下屬還在旁邊拖后腿,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實在讓他有點心累。
一道平靜無波、帶點機械感的聲音突然在他腦內響起“恭喜初戰告捷,我要承認,你這些年來耗費力量維系松殿家的堅持的確是有意義的。”
“倒也算不上什么告捷,勉強沒出差錯罷了我早就說過,在這個人類占據主導的世界中,一個在世俗意義上擁有權力和地位的合法身份總是會很有幫助的,無論你想要做什么。”
月彥勾起一個帶點得意的笑容,同樣以意念回復“不過,當初我也只是想著在咒術界留下一顆釘子以備不時之需罷了,正好松殿家算是我的血裔,用起來比較省力;當然,也多虧了有你在我沉睡期間幫忙操縱這些分身和鬼仆,這才能延續至今而不暴露異常。”
“你我本是一體,幫助你就是幫助我自己,這是我該做的。”那個聲音依然平靜,并沒有因為月彥語氣中透露出來的親近有所波動。
月彥習以為常地應了一聲,轉而道“好吧好吧,那么來看看今天辛苦演戲的收獲我們的認知度有變化了嗎,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