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聽到了演講臺上的安撫,在鬧哄哄之中,他們幾人卻得了一些安寧。
“完了事情大條了。”跑在最前面的少年揉著額頭,神情都是后悔,他白了身邊黑色皮膚的男孩一眼語氣都是責怪“好了,好了,我們也沒必要爭了,人家直接截胡出手了。”
“這種事情怎么能怪我啊,說起來還是白馬探的錯啊。”黑色皮膚的少年直接甩鍋給另外一邊站著不動端著姿態的英俊少年。
“等等,打擾一下你們,不好意思啊,我們有急事,能不能麻煩你們讓讓。”虎杖悠仁著急地蹦來蹦去,試圖在這片闖出一個空位。
“你的有急事是不是要去找正南議員。”膚色黝黑的少年大大咧咧開口,他和其余兩人對視一眼。
“是啊,你們怎么知道,算了這不重要,拜托你們讓讓啊,這可是事關人命。”虎杖悠仁揉著頭發,心急如焚,他們的任務啊,不會這次要失敗了吧。
“我們一起,我們也是負責正南議員的人,沒猜錯你們應該是保鏢,雖然搞不懂正南議員為什么找你們這幾個明顯沒出高中的小鬼,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正南議員應該兇多吉少。”黝黑皮膚的少年搶先出聲,落后一步的最先開口的少年不甘看了一下繼續接話。
“是的,總之別浪費時間了,喂你們這些保鏢應該有得到一些私人信息吧,什么都好,和我們說說。”
于是虎杖悠仁的隊伍又加了三人,他們邊跑邊交換信息,在得知對面三人是工藤新一、服部平次以及白馬探后,偵探三人也得知了虎杖悠仁的名字。
“啊也就是說,有一個很不靠譜的前輩把你們丟在了這里,然后就不管了”白馬探有些不可置信開口,他揉揉額頭和這些人繼續跑著。
“很不靠譜的大人,我們是第一次接觸這種任務。”伏黑惠皺著眉毛,要不是這群人和正南議員有什么關系,他也不可能同意虎杖悠仁帶著他們,不帶著他們,伏黑惠領著式神怎么都可以把正南議員找出來,現在嘖,恐怕等找到時,正南議員尸體都涼了。
工藤新一警覺的察覺到什么,他意識到伏黑惠的著急和對他們的輕視,雖然那股急迫和輕視只泄露了一瞬間,但是還是被名偵探給捕捉到,他和另外兩個第一天認識的偵探對視一眼,都從中看出了不服氣。
于是這股不服氣導致他們直接頭腦風暴。
頭腦風暴不愧是頭腦風暴,很快在正南議員死亡后的五分鐘,工藤新一他們帶著虎杖悠仁趕到了。
他們趕到的時候剛剛好趕上了警察來的時候,警察拉起了警戒線,胖乎乎的男人留著胡子,他戴著一頂小圓帽正在記著筆記。
他詢問的男人是死者的司機,司機一臉驚恐,神情恍惚。
“來晚了不過看死者的手勁,他曾經握著什么東西,不過被人取走了,會是什么東西呢”工藤新一后退一步,仔細打量尸體,目暮警官已經對工藤新一相當熟悉了大大咧咧就拍了上來。
把工藤新一拍的一愣。
正南議員遇害,他將公開的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政府應該給個說法。
正南議員神秘遇害,兇手至今為逮捕,米花町的治安真的讓人感到安全嗎
天才少年工藤新一聲稱有人取走了正南議員的東西,根據推理發現和兇手不是一人那么兇手到底有多少,請問我們的安全將會有保障嗎
正南議員演講會失望而歸,正南派系一落千丈
自從昨天出謀劃策情報,由琴酒將正南議員暗殺后,新聞就不斷播放出這些內容,就連報紙也是這種東西,優格頭疼地抿了一口米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還有一個壞消息。
昨天任務圓滿結束后,整個組織都對他的傳言又新加一筆。
什么很會訓狗的新成員啊,總之越來越離譜,甚至在他要回自己安全屋時都被琴酒暗示要收斂一些,然后乖乖等著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