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那個男人對年輕人微笑時。
嫉妒、停滯還有欣賞都不停混雜在其他路人的心中,而安室早就打聽完了信息,他有點擔心富江,因為富江太過漂亮了,漂亮有時候是一種罪,安室害怕他不在的時候,富江會不會又吸引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因此他抱著這種不安很快地回到了原地。
但是原地沒有人,一個人都沒有,這下讓安室有點著急,但是他意識到什么,中間人群似乎在自覺地讓路一樣,什么人會讓他們這么做,安室幾乎片刻就得到了一個將近有80可能的答案,那就是漂亮到極致的富江,也只有他才可能引起這種盛狀。
但是,這個家伙,這個紫羅蘭利口酒,波本有些說不出來的生氣,在做任務之前也得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啊,知不知道前幾次如果沒有他,他就被人得手了啊。
貝爾摩德也是,紫羅蘭利口酒根本不適合放出來等等,安室停下了動作,眼神幽然。
他正注視著那個賣冰淇淋的男人,他開著一個造型古怪的粉色車子,車子上還有兩個可愛的眼睛,同時還有悅耳的聲音不斷響起“冰淇淋,冰淇淋,美味的冰淇淋”。
這些不是重點,安室呆在原地,他腦海里滑過太多想法,紫羅蘭利口酒怎么就和那個男人聊上了天,甚至那個男人還是邊給小孩子們冰淇淋邊聊,他們看起來非常的融洽。
一瞬間,富江的怪異點在安室的腦海里放大,為什么富江不在原地、為什么要趁著他不在時去搭話。
他太早放松警惕了,紫羅蘭利口酒或許還有自己的任務,可是什么任務呢,為什么不樂意告訴他,他們可是搭檔,而且他又沒暴露什么暴露肯定不可能,他還在這就說明他就沒暴露。
安室努力想著,不過他也就和紫羅蘭利口同搭檔了兩天不到,說了解還真不了解,但是安室需要知道對方還有什么任務,這可能關系到組織的秘密,這次,他總感覺自己要抓到什么組織的小尾巴了。
當然還有一點,安室心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一點微妙的不舒服,他當然知道組織的人不可能馬上放松警惕去相信任何一個成員,這對組織任何人來說都是大忌,也明白他自己就心不純,道理都懂,但是情感他又控制不了。
真可惡,他得冷靜下來,現在去打擾富江是不可能了,萬一干涉了他的任務或者打草驚蛇就不好了,不過他可以竊聽、跟蹤。
波本這么想著低下頭勾起一抹冷酷的笑順著人群消失在里面。
優格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和那個賣冰淇淋的男人搭訕上,甚至不需要他主動,賣冰淇淋的男人下車時就看見了他,畢竟任誰站在被所有人讓出的空道上都會相當矚目。
那個男人看起來很溫柔,有著一頭白色的頭發和漂亮的金色眼睛,他不怎么笑或者說他不對大人笑,但是他對優格和小孩子們笑。
他笑起來就像是一朵向日葵,像明黃色的花瓣又像是冷酷地不似人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