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這個樣子了,優格點點頭在對方的邀請下,邁入了冰淇淋車。
白紳士地彎腰臉上依然帶著笑容,隨后他瞥到到一頭金發有些鬼鬼祟祟的人類,在大力關上冰淇淋車時,他原本的笑容迅速收回去,同時極輕地極為冷漠地望了那個人一眼。
這股冷酷的視線自然被波本注意到了,他皺著眉躲在了另外一個家長身后,神情隱晦,這個家伙的氣息怎么和那些罪犯一模一樣,甚至更加邪惡沒有錯的,不會有錯的,這個嫌疑人就是犯下讓小孩無故失蹤的幕后黑手。
紫羅蘭利口酒的臉在波本腦海里一閃而過,他離冰淇淋車那么近自然也看見了紫羅蘭利口酒上了那個家伙的冰淇淋車,真的是,怎么獨自一個人進入那么危險的地方,波本閉目,他原本想安裝竊聽器的,但是誰知道剛靠近冰淇淋車就被那個家伙察覺了。
現在怎么辦,波本想了一下打算先把目前整理到的信息傳給那三個人,再根據指示進行下一步行動。
不過那三條信息,注重要先發給貝爾摩德,上次貝爾摩德接收到信息后還問紫羅蘭利口酒的近日狀況,反正貝爾摩德的權利也蠻大,如果貝爾摩德讓自己跟上擅自行動或者帶著自己任務的紫羅蘭利口,那么他就可以過去,波本哼笑著握著手機,大步離開。
至于信息,這些家長的重要點不是很多,關鍵并不在這些人身上,在那個奇怪的有可能是催眠大師的犯罪分子身上。
優格坐在副駕駛旁邊,這是那個白特意安排的,白自從邀請他上車后似乎就在克制什么,一直專注著開車沒有主動開口。
而車后面的小孩子們幾乎是瞬間就鬧騰起來了。
他們鬧哄哄地玩著地上一大堆的冰淇淋,把自己的臉搞得非常臟,等等有太多不對勁的地方了吧,這些小朋友優格回頭望了一下還沒看仔細就突然被白給轉了回來,優格瞇著眼睛,避開了白的手。
白一手扭動著車向盤一手停在半空中,這是被優格拍下來的,他似乎停頓了一下緊接著有些意味不明地收回手,他哼笑了一聲沒有說什么,只不過優格可以看見他越來越陰沉地臉和更加冷漠的側臉。
“你喜歡冰淇淋嗎”在優格低頭思緒要怎么回答的時候,白詢問完后,迅速踩了一下剎車,幾乎是一瞬間,連優格自己都沒反應過來,他的頭就要因為這慣力撞到了前面,優格心里一緊,鬼知道這個家伙在抽什么瘋,開車也不好好開,還是說他是故意這個樣子的。
他到底要干什么,優格第二次后悔上這車了,雖然他本就沒有選擇。
他微微咬著呀,感覺腮幫子有點疼,但是預計的疼痛沒有傳來,是白扶住了他,甚至那雙手還有點過分的往下半張臉和鎖骨處扶著。
這個家伙不是故意的,他可不相信,優格瞇著眼睛抬頭看去,白垂著眼,有些喟嘆地收回手對他溫柔一笑。
白眼底里的惡劣掩飾的剛剛好,優格是一點都沒有看見,優格也不能說什么,人家的確是幫了自己,但是主動權不能一直在對方手中,于是他勾唇取下來了墨鏡讓自己的整張臉都暴露在了對方視線之中。
緊接著他非常滿意地看著對方瞳孔變得的模樣,那么現在形勢逆轉,無論如何,只要還能被自己的容貌和魅惑力所蠱惑,那么一切都手到擒來。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優格對富江濾鏡的接受力是越來越熟練,這也沒有辦法在這個名柯死人咒回產生詛咒的永動機的世界里,這是他唯一的金手指,畢竟想要穩定的生活那么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得活著。